“嗯嗯……”夏侬随口应道。
“该说是杀气?还是斗气……总之正牌货散发的这种气息。果真会传达给旁观者,连我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了。”
“太夸张了。”
夏侬有此不好意思地摇头,但哥登坚持道:
“不,一点也不夸张。我原本就对戏剧这种死板的形式感到质疑。”
“嗄?”
“戏剧这东西呀,是演员和观众基于双方了解下成立的。例如……以树木来说……”
哥登说完,以叉子指着直立挂在马车旁的大道具。
“……团长,这样很没礼貌……”
哥登不理会妮可的指责,继续说道:“这个和那个,看起来一样吗?”
哥登指的东西是——画着树木图案的大道具,以及附近生长的真树。
“不,完全不一样,那是符号化的树木。基于‘这是树喔’这种约定,双方接受这个情况后,将它当成树木的世界才因此成立。”
“原来如此。”点头的不是夏侬,而是拉蔻儿。
关于这种话题,她比夏侬和帕希菲卡都更容易理解。
“既然无法将空间切割搬来,戏剧终究只能基于各式各样的约定成立。这当然也无所谓,否定这件事,就等同是否定戏剧这种型态本身。”
哥登挥舞汤匙。
“然而,取悦观众这种事,基本上不是单纯以对方预想的形式展现对方预想的内容。所谓‘有趣’,毕竟得在正面的意义下背叛观众的预测。理所当然地观赏天经地义的内容,这有多无聊大家都明白吧?”
“说得也是……确实需要出人意表的内容。”
“所以说……所以说啦!假如只是汇集大量替代品,藉由双方约定来贯彻谎言的世界,根本没有意义。有时必须背叛这个约定,有时必须打破,若非如此,戏剧这种东西将被极度单纯化,大家都没有差别。这么一来,肯定无聊透顶,看过一次就结束了,戏剧这种艺术终要没落。”
“这……是不是有点极端?”
“你先听我说完嘛,我也知道这很极端……咦?我刚才说到哪了?”
“看过一次就结束了……就是这里。”
“喔,是吗?呃……正因如此,我才想在这充斥着符号的僵硬戏剧世界里,激起波纹,任何一个都好。关于这个方法:一个是给予名剧全新诠译,另一个是在戏剧里增添‘真实’,换言之就是正牌货。”
夏侬感到衣服手肘处有一阵轻微拉扯。
转头一看,帕希菲卡正皱眉望着他。
“……你听得懂吗?”
“大概知道。”
“鸣呜,真不甘心……”
帕希菲卡似乎听不懂。不过呢,夏侬其实也只是隐隐约约地明白。
“具体来说,正牌货的剑士认真挥剑的模样,可以酝酿出不同于武打场面的魄力。而且,正因为是在符号化的虚伪世界,这种魄力一定能给予观众跟约定相异的耳目一新感。
“说到夏侬……即使欠缺一点演技,只要靠武器的真实魄力慑服观众,就能让对方感到有趣。”
“可是夏侬哥的角色是魔导土吧?”或许是终于说到自己也能理解的话题,帕希菲卡开心地插嘴。
“因为人手不够嘛,他也得分饰追随邪恶大魔导士的黑骑士。没问题的,黑骑士没有台词,只要靠那股魄力十足的正牌刀法镇慑观众即可。”
“喔~~”帕希菲卡瞅着夏侬。
“……干嘛啦?”
“这个年轻老人型怠情症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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