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收敛起獠牙的大型犬。
陈可颂很难对他不犯病时的那张脸说出一个不。
两个人站在墙边,僵持了好半晌。
陈可颂最后撇开视线,绯红色从耳根漫到脖颈,手却慢慢地伸下去,握住了那根性器。
上次碰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的心境却大不相同。
她缓慢地拉下他的内裤,感受着青筋虬张的性器弹到她手里,有一个向上的弧度,灼热滚烫,几乎要把她烫伤。
她颤了颤,伸手覆上龟头,五指并拢,手掌弯曲,握住那硕大的顶端,开始缓慢地套弄。另一手似乎很无措,时而抚摸柱体,时而向下轻抚那两个囊袋。
嗯
陈郁垂眼看她细白的手在粗大狰狞的性器上动作,对比极为明显,几乎刺眼。喉结滚了滚,被她摸得一阵战栗。
好奇怪。
他垂着眼想。
本来想操她的。想看她在别人面前红着眼睛,大张着嘴,呜咽着求他。
可是怎么一看到她躲闪着目光,红着脸伸手,主动帮他舒缓欲望,心里就有一种更大的愉悦,冲淡了那种阴鹜的凌虐欲。
好像这样也挺好的。
陈可颂好像寻到点门路,手上动作越发快了起来,细白的手不停地在紫红色的性器上撸动着。
陈郁闷哼一声,声音又低又欲,顺着耳道传进来,暧昧色情,撩得陈可颂有些腿软,刚擦干净的花穴好像又开始复苏。
陈郁似乎是嫌弃她太慢了,大手覆上她的手,包裹住陈可颂娇嫩的手和他自己的东西,开始快速撸动起来。
手心是滚烫黏腻的性器,手背是陈郁逐渐变热的手,飞快地摩擦,几乎要燃起火来。耳边是低低的喘息和带有欲望的闷哼。
陈郁站在她面前,把她圈在怀里,修长的脖颈后仰,喉结滚动,欲得要命。
陈可颂怔愣地感受着这一切,有一把火从下腹烧起,烧得她神智不清,甚至觉得在这里做,也不是不可以。
拉回理智的是陈郁一声低喘。
性器跳动着,黏腻的液体射在她手里。
陈郁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净,还偏头吻了吻她唇角。
宝贝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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