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就说不听你呢……”
“老师再见。”
没有再给主任开口的机会,虞书年抱着证书转身离开。
一开门,柏弈然半边影子出现在门前,他好像僵在原地沉思,都没及时注意到门开了。
虞书年顺势推了他一把,拉着他一起走。
离的办公室远了,才开口问他:“怎么没去上课?”
“这不是怕主任找你麻烦吗。”柏弈然又拍了拍手里的证书,“而且,你东西还在我这呢。”
虞书年问:“你这节什么课?”
“嗯……数学?还是语文?没看课程表,不记得。”上课睡下课玩的,谁没事看那东西。
柏弈然托在证书下面的手指尖无意识轻点着,漫不经心的开口,说话还带着点笑意,“刚才主任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还跟我走这么近,你就不怕我给你带坏了?”
明明是调侃的语气,虞书年却能察觉出言语中的小心翼翼。
虞书年淡淡道:“不可能,怎么说我也是……”
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所谓被带坏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只是这话也就是想想,话出口变成了:“怎么说我也是年级第一,哪那么轻易地就被这些外在因素影响。”
虞书年又说:“而且,跟你走的近了,我是会忘记以前背过的课文,还是忘记物理数学的公式?”
那么简单的东西,看过一遍都不可能忘。
主任说的话根本就没有道理。
柏弈然沉默,虞书年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他正想着,手上突然一沉。
虞书年把手里的证书往柏弈然手上一叠,包括奖牌也一起放下,“我这节是体育课,这些东西就麻烦你帮我收一下,晚自习的时候我去找你拿。”
阳光透过走廊,温和的光线轻轻覆在虞书年身上,镀上一层柔软的温度,他勾了勾嘴角,“走了。”
柏弈然呼吸一滞,手忙脚乱的扶稳怀里的证书,愣愣的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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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旗下讲话之后,教导主任也没再找过他俩谈话。
连着几天也没见着人,后来听班主任说起,才知道教导主任出差了。
周四下午,课间。
虞书年咬着面包,手上拿笔不停的在纸上书写,最后落款处写下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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