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庄周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没让他挣脱成功,“你还有哪儿我没碰过?”
“不是的”毛非蜷起脚趾,羞耻道,“不臭吗?我想洗洗贴了暖宝宝的”
庄周利索干脆地把他两只袜子都剥掉,看见脚心被熨烫得通红,他叹一口气,指尖轻轻按上去,问:“疼不疼?”
毛非摇头:“不疼,有一点痒痒,不是蚊子咬那种痒,是裤腰勒紧了勒得痒那种。”
庄周起身伏到他上方,安慰地啄吻他:“没事,不严重,也没有起水泡,给你擦一点酒精缓一缓就好了。”
毛非还坚持:“要洗,我要先洗一洗。”
庄周依着他,于是毛非又被抱进了浴室里,水温稍凉冲一冲,冲完了再被抱回沙发里,他扒在沙发靠背上看庄周忙活着找医药箱,心里幸福得直冒泡。
“你知道吗,我以前也被烫伤过一次,烧水壶炸了,热水溅到我胳膊上,烫起来好多小泡,我现在都记得那种疼。”
庄周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一瓶酒精棉和镊子,他抱着毛非的小腿坐下,夹起一个棉球:“会有点凉。”
毛非“唔”一声,怀里抱着个靠垫当依靠。
“还好没见你留疤,什么时候的事?”说着又轻笑道,“你身上就在肩胛骨那儿有两颗小痣。”
“高三的时候,陈祈不是转学了吗,我去找他玩儿,他们开运动会,我在家里睡懒觉,睡醒起来了想泡面吃,结果烧水壶炸了我打电话给我当时的男朋友,他不接,连着挂我好几次,气得我当场就把手机给摔坏了。”
尾音有点抖,被棉球冰的,也痒痒,被挠脚心的痒,毛非捉在靠枕边上,表情扭曲,还要强忍着不缩腿:“你、你抓着我,我受不了,太痒了。”
庄周分散他注意力:“然后呢?去医院了吗?”
“去了,陈祈和音音一起陪我去的,我---唔!”毛非抖着嗓子笑起来,“你快点,随便涂涂就行了。”
庄周看他忍得一脸潮红,都红到脖子上了,偏要欺负人,一脚擦完换另一脚,涂得一点都不随便,他催:“嗯,去医院了,接下来。”
“接下来我就坐飞机回小伏都了,手机不是坏了么,联系不上我前任,本来说好了航站楼接机的,我出来了没看到他人,坐那干等了两小时他才赶来,他说他画画入神把我给忘记了。”
庄周听完气笑了,反问道:“万一他没来,你一直等?”
“我借手机给他打电话了的,没人接,我怕是他在赶来的路上,后来就变成赌气了,他不来我就偏要等,我等得越久,到时候发火就越有理。”
庄周收好酒精棉,捧起他一双潮乎乎的脚丫子,在圆润的脚趾肚上轻啄一口,无奈道:“他迟到半小时你就足够有理了,你怎么这么好欺负?”
毛非不要抱枕要庄周,拉着他让他压到自己身上来:“那是我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别人甩脸色,我特别凶,大吼大叫,和黑化没两样,举起我的行李箱就朝他扔,还被带去保安室教育了一顿。”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