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半蹲下来,“来,我背你。”
秦谨发现沉宴还是站在那望着他,没有动作,好像呆呆地样子。
秦谨翘起唇角,笑吟吟地说道:“快上来,你还担心你这小身板压坏我?”
道路两旁不知名的花草摇曳身姿,林间山风吹过,如同山林喃喃低语。
秦谨望着远处山林里隐隐露出的小楼,悠悠说道,“还有这么远,怎么办,我背不动了。”
“那我下来吧。”伏在秦谨身上的沉宴低声说道。
“我开个玩笑,你这么轻,我背着你跑马拉松都行。”
秦谨将沉宴用力地往上提了提,声音里略带笑意,“你平时多吃点,太轻了可不好。”
秦谨步子迈得极大,沉宴随着他的步子起起伏伏,沉宴脑袋挨着秦谨,隔得这么近,他能清晰看见秦谨耳边的小痣和淡淡而柔软的绒毛。
甚至呼吸间,秦谨耳畔的发丝微微拂动,如被拨动的心弦。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心跳声如此剧烈。
“多吃肉才行,不然身上不长肉。”
“好。”沉宴轻轻点头。
榕树下,马路与林间小道间隔着一条排水沟。
秦谨停也不停,提起速度,一个跨步便飞跃了过去。
人在空中,沉宴环着秦谨的手忍不住抱的更紧了些。
安稳落地后,秦谨假装被勒到,“我呼吸不过来了……”
沉宴急忙松开手,秦谨笑语盈盈:“骗你的,快抱紧我,等下掉下去就不好了。”
“你惯会捉弄我了。”沉宴有些无奈地说道。
“可能是捉弄小师父你特别有趣。”
秦谨侧着头回望沉宴,这个角度,秦谨的侧颜如传世画卷里的容颜般。
可此刻沉宴只望得见秦谨一双眼眸,像是盛着漫天流转生辉的熠熠星河。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药箱在哪里?”
秦谨问明位置后,找了一会将塞在大柜子底部的小药箱扒拉了出来。
他从小到大日天日地精力十足,也甚少生病,但和跌打损伤的药物接触甚多。秦谨在药箱里翻来翻去,只找出了一瓶万花油。
沉宴见秦谨走过来,便伸出手想要接过秦谨手中的万花油,没想到秦谨手一转,轻巧地绕过了沉宴。
秦谨拧开药品盖,说道:“我来帮你搽药。”。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你不方便,听我的,乖。”
秦谨话音一落,坐在那的沉宴像是反应不过来,只是睁大了眼睛安静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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