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那几句容轻澈明令禁止的话。
许玉冉已经做好知音不再有的准备,曲子只能弹给自己听,雪月楼天黑才接客,她只好在白日奏曲。
落到个别人耳里,禅曲都听出点惜别不舍之意。
姚敏才派来注意雪月楼的人回去添油加醋地禀报,容轻澈也听得烦躁,用折扇砸了她的门。
“以后不许再弹!”
紧接着琴也让人收走。
许玉冉:“??”
她回头,望着自己的琴被搬到容轻澈的屋子去。
容轻澈似笑似怒地看着她。
许玉冉蹙眉。
琴没了,只能搜罗些佛经来抄一抄,看一看。
容轻澈以为她会来要琴,等了一个月都没见人来,甚至到了足不出户的地步。
人更气了。
木芍想笑又不敢笑,嘴里说着:“公子消消气消消气,红蕖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还不了解吗?”
就是了解才气人。
活像都是他的错。
容轻澈道:“她的事往后不必再同我禀报,也不用管了。”
木芍试探:“真不管了?”
这时有人来敲门。
来人禀道:“东家,姚公子来了。”
“禁足的日子不是还没结束吗?”木芍起身出去一看,还真是姚敏才。
就是人看着憔悴不少,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怪异。
“挨罚了。”
木芍侧头,揶揄道:“不是不管了吗?”
“显着你了?”容轻澈冷嗤。
木芍闭嘴,让前来禀报的人去告诉红蕖下楼。
容轻澈忽然道:“请姚公子上来。”
意思是不用红蕖下去,但这顶楼一般人是不许来的,能上顶楼的人都是心腹,也知道真正的东家是谁。
真正的东家开口,自然是按东家的意思办。
姚敏才被请上顶楼,才发现顶楼比下边的每一层都宽敞,地面延伸出去许多,站在此处能将整个
雪月楼的情况一览无余。
而底下却望不见顶层的景象,抬头只见木板。
也许雪月楼背后的东家住在这里,他观望片刻,无人,无任何动静。
人将他引到许玉冉的房门口,敲门告诉里边的人是谁来了。
许玉冉打开门,诧异地望着来人。
“红蕖姑娘。”姚敏才拱手行礼。
许玉冉侧身让他进去,询问他怎么来了?不是禁足吗?
“原来红蕖姑娘知道,红蕖姑娘又能住在顶层,想必是雪月楼幕后之主告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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