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烙铁一样的烫。
刚刚还好意思说人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洞房花烛夜了,她也只敢亲一下嘴巴。
司徒君的手里还捧着沉重的凤冠,他得先把东西放下才能抱人。
于是带着怀里的人转一下身子,凤冠稳稳放在桌上。
终于腾出来的双手,一手搂住她的背,一手穿过膝弯,司徒君把人打横抱起来。
许秧秧惊了一下,微微抬头又继续把脑袋贴着他的胸膛。
“哥哥,那个……”
“秧秧不会以为这样,哥哥就亲不到你了吧?”
这是司徒君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哥哥,还是以这样的姿势,在这样的地点。
红烛在燃,芙蓉帐暖。
磁性的声音里透着一种禁忌的快感,就像是暗中窥视多年的近在咫尺的宝贝,有朝一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宝贝藏在自己身上。
别人不再瞧见那宝贝的样子,只有他瞧得见,摸得着。
而且这宝贝,还会和大家平日里见到的不一样。
所以只是抱着坐在床边,司徒君就有了反应。
许秧秧还清晰地感觉到。
梆硬的。
滚烫的。
她的身子颤了一下,触电似的,有点麻。
“哥哥,有的今日事也不一定今日毕吧?”
这东西傲人,她确实有点怕。
跟她册子里看的相差也太大了!
人就坐在司徒君的怀里,还靠着司徒君的胸膛,他能感觉到怀里的秧秧在抖。
“别怕。”他轻轻蹭着秧秧的脖颈,就跟雪狼讨好主人时一样。
他一直嫉妒雪狼能够蹭秧秧的脸,舔秧秧的脖子,甚至能跟秧秧躺在一张床上,秧秧还会抱着雪狼的脖子睡。
今天总算是轮到他。
为了不让雪狼误以为他欺负秧秧然后来捣乱,他已经派人去守住雪狼,必要的时候丢点生禽,让雪狼去捕。
总之不要来打扰他。
即使不是今日事今日毕,也有别的玩法。
司徒君亲着她白皙娇嫩的脖颈,声音沙哑:“哥哥不欺负你,伺候你,如何?”
许秧秧咽了口唾沫。
没等到她应声,司徒君又“嗯?”一声,钩子一样,能瞬间勾走人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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