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板子打的?”
“吓到你了。”
“没有。”容雨棠摇头,她只是第一次对“打得皮开肉绽”这句话有了具象化的了解。
“你之前用的金疮药是不是粉末的那个?”
“还有别的金疮药?”
“有城竹改良的,我手上这个就是,是药膏,对你这样的伤更好,能消炎,消肿,止痛和止血。”她放轻声音,也放轻力道,手指轻轻点在上面,再轻轻抹开。
司徒元鹤脊背僵硬,坐直的身子更加板正。
“弄疼了?”
司徒元鹤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冰凉的膏药在抹开时,他清晰感受到了雨棠指腹的温度。
“药膏咬着会有点疼。”
“等一下。”容雨棠空出另一只手,从腰间的袋里翻出东西来,“吃这个,甜的。”
一只白净的手伸到他面前,指尖捻着一颗杏子蜜饯。
司徒元鹤低头就能咬到,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容雨棠身子一怔,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蜜饯是给秧秧的,你吃了她的,得还她。”
“嗯。”司徒元鹤嚼着蜜枣,这甜腻腻的玩意儿他第一次觉得喜欢,“哪儿买的?”
“我自己做的。”容雨棠给他抹着药,觉得自己速度有些慢,问他:“冷不冷?要不你忍着点,我抹快点。”
司徒元鹤:“不冷。”
容雨棠:“你刚才不是说冷要关门窗。”
司徒元鹤:“……”
“本王可以忍着点冷。”
容雨棠倏地笑了:“还以为你不怕痛,我轻点。”
抹到后腰的位置,容雨棠发现自己的瓶中还剩三分之一的膏药,根本没用完。
这时小秧秧也拿着药回来了。
发现根本用不着。
她奇怪地看向离亲王伯伯:“?”
司徒元鹤已经穿戴整齐,解释道:“我们用的金疮药和你们的不一样,可能是高格洒的多,每次都会洒掉一瓶。”
假装回京取药实际上却在林中露宿的的高侍卫打了个喷嚏。
还是决定去捡点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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