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朗翻身回去,阙秋月已在他走后带人控制住了邬家,见他回来忙问怎么样。他也不答,反问到:
“常永呢?!”
“是属下之过,刚刚邬落梅用暗器杀了他。”
阙秋月一招手,邬落梅被带了上来。
“哈哈哈哈哈哈——”邬落梅见他便是一阵狂笑,“怎么,陆庄主没找到?是不是急着接客,出去坐局去了?”
“你不说实话,”陆元朗双眼微眯,语气中的极寒令阙秋月都要发抖,“我也不必将你送到青楼,就在这里交给他们如何?”
邬落梅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满院的人,立刻闭上了嘴。
她将头一扭,不甘地说到:“常永说得没错,就是钱婆家。”
“你不说实话?”
押着邬落梅的人立刻就要将她带下去,她赶紧说到:“就是在那!二两银子成交的!”她朝阙秋月看了一眼,“我怀中有字据。”
阙秋月将那字据取了出来,一看果然是钱婆写下的。陆元朗恨得满口牙齿咯咯作响,一双铁拳几乎攥碎。
“邬信呢?”
“榻上躺着呢。”
“先留着他俩。”陆元朗指的是邬信和邬落梅。
以往话说到这里阙秋月自然领会,但今天这道命令与陆元朗以往行事风格太过不合,她怀疑自己理解错了。
“那剩下的……”
“杀。”
阙秋月没有理解错,陆元朗今天就是要做这出格的事。她有很多顾虑,尤其是这样做对顾瞻的影响,他们筹谋许久要帮顾瞻上位,这么一来几乎就再无可能了。
但阙秋月什么也没说。陆元朗浑身紧绷,额角青筋暴起,眼中尽是杀意。她认识自家庄主这么久,也从未见他如此。这张脸遍布浓云,已是密不透风,就是最习水性的船手见了这样的天色也会奋楫返航的。
陆元朗看了看夕阳余晖。“动手。”
无数剑锋挥下,鲜血艳过夕阳,房中传来邬信凄厉的长啸。
“认得许先生的,都跟我走!”
陆元朗只剩下一个想法:他就是要掘地三尺,也要把许初找回来!
那么干净澄澈的一个人,绝不能遭受任何玷辱。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许初也不会允许的。
“呸!”钱婆朝门外吐了口唾沫,“饶他再怎么厉害,还不是受了咱们的摆弄!”她扭头问龟奴到:“魏老爷可过来吗?”
“魏老爷不得空,小的去请了孙公子,孙公子还要再带两个客来呢,叫咱们先备下酒菜。”
“那也好,就去准备吧。给那小子抬到房里,梳洗干净了。”
不一会儿一名身材矮粗,神色猥琐的公子晃着满身的环佩进来了,那钱婆领他到房中看许初,孙公子两眼放光,将扇子一合:
“哟,不错啊,”说着便用手去掐许初的腰,“不知妈妈要多少使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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