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辞的提问,珍妮丝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曾经在向导学院教学的日子,她下意识地面带责备道:“你的社会学科目是怎么听讲的?玛琳娜少将和她的丈夫都是向导,那情况自然就和我们一样。”
珍妮丝的“我们”指的是自己和索菲亚。
“他们都有各自的专属哨兵,专门用来生育后代啊!”
林辞微微歪了歪头:珍妮丝的反应是装不出来的,她不知道大卫·沃尔克·梅薇丝曾经是ute的事情。
“哦哦,我是在奇怪,她姓梅薇丝,其实应该算是她父亲的孩子吧……却那么重视她母亲的遗物。”林辞随口扯了个理由遮掩道。
珍妮丝用那种看差生的眼神甩了林辞一下:“别给自己不好好上课找借口。梅薇丝的直系亲属是他的母亲。玛琳娜少将的配偶过世早,她大概是因为对配偶的思念,所以给自己的孩子冠以对方的姓氏。法律上对此没有任何限制,很多向导都会这么做。”
林辞讪讪地点了点头,还想再问点什么。
站在向导背后的哨兵却忽然不动声色地碰了碰他的后腰。
林辞一顿,没再发问。
“珍妮丝。”
实验室内间的大门忽然被打开,索菲亚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双手满是粘液。女人用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扫过年轻的向导和他的哨兵,重新看向自己的爱人:“来一下,这边需要你来做伤痕鉴定。”
“嗯,来了。”珍妮丝说着,便起身去更换衣服。
……
“不去吃饭了?”连日的研究实验,让伊万脸上有了明显疲惫的神色。
“我们想去看一下克里斯。听说他恢复了不少。”林辞点头道。
“嗯,他保护了我们所有人。”伊万跟着点头,“他现在应该在三楼的病房,房间号我也不是很清楚……现在研究项目正处在关键时刻,我实在是太忙了,一直没有时间去看望他。”
“好的,谢谢,我自己去找就行。”林辞同伊万道谢,通格雷一起向电梯走去。
伊万不知想到什么,没注意到林辞和格雷的离开。沉默了半晌,才小声地开口:“但其实,我和瑞恩才是最应该……?”
研究员一抬头,眼前却没了向导与哨兵的影子。
向哨二人很快来到位于三楼的病房区。
“6号。”格雷为林辞指明了克里斯的房号。
两人敲响了病房门。
“请进。”门内传来克里斯略显得虚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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