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看,见着那男子走来时,心中冷笑,面上却是带着疑惑问道:“你是?”
“在下卓旭,北煜人士,有关圣女之事与殿下商议,不知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宇文瑾面色微沉,而后点头:“有何不可。”
借一步说话,自然是给谢雅容制造机会的;卓旭是小皇帝信任的人,自然是不能与大宇皇子过于接近,商议了两个时辰后与宫外临街的茶楼相见之后,二人便各自离开。
小皇帝都下了口谕,让谢雅容在宫中伺候摄政王,谢雅容自是不敢抗旨,可眼下有一机会与宇文瑾解释,她却在准备出宫之时,被北宫荣轩的侍卫给拦下:“王爷有请!”
谢雅容自知去了摄政王那院中,一切便是无力回天,心中着急,面对态度强硬的侍卫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得跟着侍卫回了摄政王的院中。
“她还想如何解释?莫不是想去跟宇文瑾说,因为把清白给了他,所以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北宫逸轩回来的时候,将这些与宁夏说了;宁夏听后,便是说了那一番话。
“兴许,她就是打的这主意。”
说话间,二人相视一笑。
今日拆谢雅容的计,实在是太容易了些;毕竟知晓谢雅容身带异香的,只有那么几人,小皇帝压根儿不相信早就和北宫荣轩有了夫妻之实的谢雅容是那什么圣女,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
北宫荣轩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舆论,都不能让谢雅容此时当那劳什子的圣女!除非他想让天下人说他并非真命天子,所以才落个残废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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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4:浑水摸鱼
双手搅着帕子,谢雅容坐于床前心中忐忑。
北宫荣轩躺在床上,将人都吩咐了出去,却是半响不说话;谢雅容那手心湿成了一片,他才开了金口:“他是谁?”
他?
谁?
谢雅容对北宫荣轩这一问摸不清楚,轻咬。着唇,软声问道:“不知王爷说的他,是指何人?”
“这么说来,除了本王之外,与你上过床的,不止那二人?”
一句话,就似晴天霹雳,将谢雅容给轰的面色发白。
“本王只是伤了,不是废了,你便这般迫不及待的另攀高枝?先是东周皇子,如今又是大宇皇子,听你方才那语气,好似不止那两个男人?”
北宫荣轩这话,让谢雅容紧咬着唇,难发一语;心中几个起伏,这才一眨眼,泪珠滚了出来。
瞧着她又是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时,北宫荣轩只觉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以前瞧着她这般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模样,觉得全世界都对她不公;现如今再瞧着她这模样,只觉得恶心的很!
他曾宠她,爱她,对她真心相待;结果呢?结果却是,她与他一起之时,便与外人暗中勾结;如今他只是伤了,还未废,她便是立马攀上了高枝儿。
躺着的人坐了起来,谢雅容忙上前去扶他,却是被他冷眼一扫,只得立于床前,不敢伸手。
“圣女?天生媚。骨?自带情。香?”呵呵两声,北宫荣轩冷声问道:“谁给你推波助澜?听说这些日子你与卓旭走的近?看来,近日本王没给他做安排,他就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既然你是那圣女,还请圣女告知本王,你准备扶持东周哪位皇子一统江山?既然有了东周皇子,为何又与大宇皇子这般勾结?莫不是那二人都离不得你这媚骨,便是因此结盟?”
不曾享受过的人,自然是不知晓这女人的滋味儿;以前对她身上那香如痴如醉,今时今日才发现,这才是她的利器!
好一个天生媚。骨,好一个圣女降世,她倒真会拿这东西做文章!
北宫荣轩这一问接着一问,谢雅容惊骇不已,忙跪了下去:“王爷,容儿冤枉啊!容儿不曾与东周皇子相识,更没有和那大宇皇子勾结,这所谓圣女之事,容儿也是甚觉惶恐;容儿对王爷一心所向,难道王爷宁可听信旁人栽赃,也不愿相信容儿的清白吗?”
前一刻还在算计着圣女之名所带来的好处,此时她却不得不与这名头撇清关系。
只可惜,她要撇清关系,也得北宫荣轩认同才行!
虽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谢雅容与宇文瑾颠鸾倒凤,他却不能给旁人机会拿此事说他没那天子之命,落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庄映寒自是不会那般好心的来提醒他,她能这么做,必然是与宇文瑾交上了手,故此利用他出面,把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的关系给断了。
庄映寒这么做,必然是查出了谢雅容和宇文瑾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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