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憋了很多天,天崩地裂哭完了,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说话抽抽嗒嗒,带着委屈的鼻音:“帅哥,最近在哪儿发财呢,干嘛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刚刚还给我挂了。”
临颂今又想笑了,这回是实实在在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疼痛的神经在皮下交织错落,扯得太阳穴跟着猛一跳。
“我这两天……家里出了一点事,可能不能去学校了。”
他模棱两可地回答:“刚刚是手滑,对不起。”
宁初闷闷喔了一声,吸了吸鼻子,小声问:“那过了这两天,你还回来吗?”
电话里安静下来。
那头的宁初等不到回答,有点着急:“怎么了?是不可以了吗?你是不是要走了,难道你爸要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吗?”
“没有,不会。”
临颂今闭上眼睛,低头把脸埋进被子:“就是这一阵不能去学校而已,等过段时间就会回去的,我保证。”
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回去。
宁初听到回答才放心,似乎经过好一番犹豫,才嗫嚅地问:“今今,是出了什么事不能回学校啊,我能知道吗?”
临颂今:“小事而已……”
宁初:“那天下午是你给我妈妈打电话说回去路上有人找我收保护费的是吗?所以我妈妈才突然跑来接我放学。”
临颂今否认不了,只能沉默。
宁初继续:“所以你还是去找临澜了对不对?就在他说的那个小巷子,你们打架了吗,是不是被你爸爸知道了?他又罚你了是吗……”
“宁初。”临颂今忽然开口叫停他:“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欲盖弥彰地把所有事情全都否认:“我没有去那个巷子,没有跟人打架,也没有被罚,不能去学校真的只是因为有别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宁初不吱声了,不知道是不是在斟酌他的话有多少分真实性。
临颂今大脑清醒得很快,身体却在反应上慢了半拍。
直到现在,被睡眠麻木的痛觉回溯到全身,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现在看起来有多糟糕。
他不想宁初看到他这样。
是伤就会恢复,身体上的痛不会因为多一个人知道就被分摊,宁初看见他好好的样子就够了。
呼吸逐渐习惯了消毒水的味道,不再觉得刺鼻,临颂今阖着眼睛,精神不济,又开始犯困。
“那我们说好的事,还算数吗?”
朦胧中过了良久,他听见耳畔传来宁初小声的,最后一句追问。
&nb-->>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