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眯眼盯着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难怪不乐意跟我结婚,原来真是遇着个了不得的人呢。”
沉汨心弦一震,面上却稳住了情绪:“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退婚对你来说,难道不也是件好事吗?难道你真乐意娶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乐意呢?”林琅笑容更深,“更何况,你当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吗?”
他逼近一步,声音压低,却更显得危险,“能叫人为你牺牲到这一步,我反倒觉得你相当了不得。”
沉汨脸色一白,她瞳孔震颤着盯住他,连声音都在抖:“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该回去了……”
林琅一把抓住她手腕,笑容里恶意满满:“不该吧,别说你真什么都不知道,再迟钝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还是说,你只是装不知道,想要以此来减少自己的愧疚……”
“啪”的一巴掌,林琅被打得偏过头去,俊朗的脸颊瞬间浮起几个指印。
沉汨的手掌通红一片,可见她这一巴掌使了多大劲儿。
“我想我们以后没必要再见面了,林先生。”沉汨眼角被泪意激出一抹红,她深吸了一口气,面色稍有平复后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林琅舔了舔嘴角,口腔内壁果然在他尖利的犬齿上划破了一道口子,嘴里一股腥甜的铁锈味。
“有意思。”他盯着沉汨离开的方向咧开一丝笑意,下身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地发起烫来。
想双向奔赴?门都没有。
沉汨刚走出大门准备拦车,后腰就被大步追来的林琅一把箍住,双脚离地地提着转了个方向。
她短促地怔愣了一下,挣扎起来:“放开我!”
林琅身高一米九,身强体壮又在部队待了这些年,哪里是沉汨这点猫抓力道能撼得动的。沉汨被他单臂夹抱在身前,像是一只轻飘飘的玩偶,踢踹掐推,全都无济于事。
十几步路的工夫沉汨只觉得腰要被他越收越紧的臂膀勒断了,整个人喘不上气来。
“唔……”她被扔进了SUV后座,紧随着关门声而来的,是林琅俯身欺近撑在她身侧的双手。
她眼瞳一紧,面色微白地扭过头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掐着下颌吻了过来。
他的力气大得可怕,分掐在她两边下颌角的手指重得有种要把她下半张脸捏碎的错觉。
沉汨痛得浑身发抖,她推搡的双手被他单手牢牢抓住,犯人一样后剪抵在她下凹的后腰,双腿则被他单膝压制,动弹不得。
他的吻粗暴至极,舌头入侵她被强制性打开的齿关,野蛮地席卷着她口腔内的空气与水液,绞缠着她对比之下显得格外柔弱娇小的舌头,吸出啧啧水声。
他的呼吸很烫,掐着她下颌和双手的手心也格外的烫。
沉汨不合时宜地想起章弋越,想起他抽离她身体就会很快恢复凉意的身体,闭起眼不再挣扎。
漫长到令她几近窒息的一吻终于结束,最后关头几乎入侵到喉咙眼的舌尖慢条斯理贴着她发麻的舌面撤出,紧掐在她下颌骨的手也缓缓松开。
就在沉汨以为林琅被扇耳光的怒气已经在这粗暴至极的一吻中彻底消弭时,她听到了皮带被解开的动静。
屈辱水光被大力眨去,男人极富侵略性的目光狼一样紧紧地、自上而下地攫住她震颤恐惧的双眼,放出那根怒张赤红青筋遍布的粗壮性器。
“这回应该不会被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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