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太麻烦,所以她洗了就没穿过。
乔烟。
他倾身过去,把她虚虚圈在手臂间,刚让你吃饱喝足,是不是该犒劳我了?
徐同学。
她目光警惕,身子往后退了退,你还记得你在楼下说过什么吗?
什么?他挑眉。
你说你正人君子,不为难我这小女子。
答应你的是正人君子,又不是我衣冠禽兽。
徐怀柏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扯,便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低头就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
穿这个。
他低声诱哄,吻着她的耳垂。
她不上当,不要。
穿完我洗。
也不行。
乔烟油盐不进,你要节制。
徐怀柏眸色微暗,喉结滚了滚,下一秒就蛮横地把人抱起来,带着人和内衣往主卧走,我就当你答应了。
她震惊,你要脸吗?
不要,他把她扔上床,坐了上去,几番动作下浴袍散开了不少,我要你穿这个给我操。
我
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徐怀柏已经扒了她的睡裙,伸手去解她内衣了,我给你穿,别动。
禽兽。
她企图临死挣扎,无耻。
嗯,继续。
徐怀柏手脚麻利,很快给她换上了内衣,扒她内裤眼都不带眨的。
系带的内裤,他坐在她腿上,垂头认真绑着。
从乔烟的角度来看,他样子认真,动作细致,仿佛在做什么极其的虔诚事一样。
她无语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能在奇奇怪怪的事情上那么认真?
她高中就没见过他认真学习,做什么都漫不经心,结果现在给她穿情趣内衣这么认真?
果然禽兽的思维都不是正常人所能比拟的。
好了。
徐怀柏系完,像是欣赏劳动成果一样上下打量了她一圈。
乔烟被他这样盯着有些不习惯,微微曲了曲身子,今晚别太过,我明天还有事。
还能有什么事?
他压下来,上半身浴袍已经完全滑落,手肘撑在她两边,跟姓温的旧情复燃?
关他什么事?
他嗤笑一声,我今天要不拦着,你俩现在大约都滚上床了。
什么逻辑。
她觉得莫名其妙,你以为谁都像你,行走的黄色废料。
我要是废你能这么爽?
徐怀柏面无表情,还回回爽的不要不要的,求我停,求我慢点,真慢了还要不满意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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