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步洲拉着行李箱,一手托着肖意安,“你怎么办跟我有什么关系?”
“能来就带你走,来不了就自求多福。”
说完之后,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出了卧室。
客厅里,白谨言一瞬不瞬的盯着卧室唯一的门,只看见鹤步洲拖着行李箱出来时,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失望。
他的情绪掩饰得很好,并没有让任何人察觉。
鹤步洲直接拖着行李箱从他身旁走过,擦肩而过时,他停下了脚步,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有些人就像是手里握紧的沙,握得越紧流失得就越快,适当的放平手,沙子却会老老实实的一直待在掌心里。”
白谨言半垂着眼睑,不置可否。
鹤步洲觉得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至于白谨言听不听,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乘坐电梯下到一楼大堂的时候,时间已经将近酒店,他去前台办理了退住手续,临了离开时,却又对酒店的经理说:“过两个小时再去收拾房间吧。”
经理有些为难:“鹤先生,这不合规矩……”
鹤步洲一言不发的转了一笔钱过去,酒店经理立马改口道:“规矩也可以适当的放宽松一点,正好清洁阿姨们还没忙过来,只能晚一点收拾了。”
鹤步洲才离开了酒店。
私人飞机是不能停在市
区里的,东郊有专门的私人飞机停机场。
秘书准时抵达酒店门口,接着人就往东郊开去。
一人一娃娃坐到飞机舱里的时候都快要十点了,鹤步洲本来
就没想过浮离能在十点前赶过来,但仍是在机长问他要不要提前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不用,按照原计划十点开。”
虽然清楚浮离赶不过来,但他还是决定等一等。
距离起飞还有十多分钟,鹤步洲抓紧了时间处理了一个文件。
被放置在一旁的肖意安,要不是他无法开口说话,真的就已经忍不住问鹤步洲到底在想什么了。
嘴上说着两边好处都要沾,可真仔细想来,其实他根本就没想过真要对方兑现。尤其是最后离开时的那段话,分明就是在劝白谨言别把人逼得太紧。
他到底是在帮白谨言,还是帮浮离真是让人猜不透。
明明朝夕相处了那么久,可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鹤步洲。
肖意安内心十分的挫败,导致之后的情绪也愈渐低迷。
九点五十九分,机长再次来问:“鹤总,可以准备起飞了吗?”
鹤步洲看了眼时间,点了点头:“可以……”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嗡嗡的震动,来电显示人竟然是浮离。
他抬抬手示意等等,接了电话,刚接通就传来浮离声嘶力竭的喊叫:“等等我!我到了,你让人把舱门打开,我要上去!”
鹤步洲侧身从窗外看见了跳脚挥手的某个金毛生物:“……”
那个不可能会赶来的人,居然离奇的出现在了飞机下。
他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对机长说:“让他上来吧。”
机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五分钟之后,浮离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神情,一边向鹤步洲走来,一边发出羡慕嫉妒的惊呼。
“哇!这飞机好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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