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自然是乐意,当即乐呵呵的表示:“好好好,安安有心了。”
肖意安松了
口气,以为可以摆脱鹤步洲了,哪知道老爷子扭头来了一句:“步洲一起过来吧,先前说的事正好可以坐下来谈谈。”
鹤步洲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向肖意安,一副等着他带路的样子。
鸭子已经被赶上了架,肖意安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带人往里走。
待客室里,三人面对面围着茶几而坐。老爷子和鹤步洲说着肖意安听不懂的话题,而他这个闲人便自觉的包揽了泡茶沏茶的事情。
老爷子和鹤步洲两人之间差了两个辈分,但说起生意经来却迫有种相见恨晚的意味,作为一个门外汉,肖意安全程就安安静静的给两人倒茶。
他全程只是听着,并不插足两人之间的话题,但却总感觉暗地里有一道视线似有若无的落到他身上。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如芒在背,可真要去寻找那道视线,却又什么都发现不了。
待客室里只有他们三个人,老爷子肯定不会窥视他,可连着几次悄悄看向鹤步洲,男人却一直与老爷子谈笑风生,并没有时间看向他。
他悄悄的撇嘴,纳闷道:难道是错觉?
那之后窥视感再也没有了,肖意安只能归结于自己想多了。
老爷子本来就大病初愈,没多久后就疲了。
肖意安双眸一亮,正要借此跟着老爷子一起离开,结果老爷子却拒绝道:“哪有把客人晾在一边的道理?你们年轻人比较有话题,
安安你好好招待下步洲,老爷子我有护工就成了。”
肖意安张张嘴,刚准备说话,鹤步洲已经先向他微微点头:“那就劳烦意安了。”
肖意安还能怎么说,只能微笑着说:“没有,鹤先生客气了。”
然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老爷子叫来了护工离开,独留他一人与鹤步洲共处一次。
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尴尬的气氛在屋内蔓延,茶杯里的茶已经喝完了又续上,肖意安脸上是遮不住的不自在。
一直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他踌躇了半晌,找了个蹩脚的理由。
“这屋里头挺闷的,鹤先生要不要去后院走走?”
刚刚说完他就后悔了,现在大晚上的后院基本没人,面前的男人还疑似对他图谋不轨。这黑灯瞎火人迹罕至的,他不是在给鹤步洲制造机会吗?
刚准备反悔,对面的男人却已经站起了身,“走吧。”
肖意安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了前面,领着人往后院走。
老爷子喜爱养各种各样的花,初夏正是百花开放的阶段,还没走到后院,一股子花香随着风飘荡,霸道的钻入了鼻腔。
从鹅卵石小道一路穿行,旁边有个不小的荷花池,粉嫩的花苞沾着露珠在夜里含苞待放,散发着幽幽清香。
鹅卵石小道的右侧种满了各种品种的杜鹃,一朵浅绿色的杜鹃花从枝头上落了下来,刚好落在肖意安的发旋上。
他刚伸手去摘,一股子淡淡的薄荷清香却从身后逼近。
鹤步洲从身后靠近他,一手压着他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得他头皮发麻。
“鹤先生……”
他结结巴巴的张口,低沉磁性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别动,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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