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花魁赛,举行得很热闹。
能上台的,无一不是人间绝色。
当然,凤鸣楼最出色的那一个,正在许言身后给他捏肩递茶。
每个参赛的女子,都有各自的绝活。
琴棋书画、戏曲绣艺,确实让许言大饱眼福。
他前世公司做到上市后,就立刻转攻国外市场。
国内的部分,则交给他最信赖的左右手打理。
整日接触的,都是国外那些豪放不羁的文化氛围,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国内那些传统的国风艺术。
倒是在他重生的前一年,偶然参加一个国风艺术的海外巡展,就此便一发而不可自拔。
如今,虽然是回到了百多年前最黑暗的乱世。
但在这偏安的一隅,能看到这种原滋原味儿的国风“秀”,还是让他看得津津有味儿,不时拍手叫好。
加上小阿俏确实十分善解人意。
总会恰到好处地给他解说一段儿,或者说个趣事儿逗逗闷子。
包间里的气氛轻松惬意,让人根本就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眼看着花魁赛就要到了尾声,小阿俏忽然说:“许先生,您若是有中意的花魁,可以从前面那些花束里,选择一些,或者全部,投给她。”
“获得花束最多的,就是今晚的花魁。”
“而且……”
她忽然身体前倾,胸前的柔软,似有若无地碰触着许言的后背。
“您选择的人如果中了花魁,且您投放的鲜花最多,是可以给她带走一晚,或者赎身的。”
小阿俏的声音本就软糯魅惑,是极品的御姐音。
此时又故意带着些许气音,听起来就如同羽毛落在心尖上,搔得人格外痒痒。
再带一个花魁回家?
许言摸摸下巴,几乎是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
这些女子,确实无一不是人间绝色。
但,他现在的眼光被养得极刁,非极品不会入眼。
而下面的那些女人,虽然可以欣赏,但完全没有勾动他的任何情绪。
与其弄个无所谓存在的女人回家,遗忘在某个角落里,倒不如干脆不动这个念头,也少些麻烦。
但他还是点头道:“既然来了,自然是要按照规矩走的。”
小阿俏眼底浮出一抹冷意和讥诮。
果然,男人都是那个样子。
她之前,似乎有些高估许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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