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见过。”
正说着,那人端着杯子就走了过来:“我坐下不介意吧?”
井涩北看了一眼钱钧,不自在道了一声‘随意’,之后转身坐正,并没有要交谈的意思。
那人也不着急,只是保持微笑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酒。
钱钧好奇的看了那人几眼,还是忍不住对井涩北道:“介绍一下吧。”
井涩北才想起来这么档子事,点点头冲那人道:“这位是钱钧是……”
那人打断道:“我知道,永振电视台节目部的新经理,台北最有权威的娱乐节目策划。”说着,他向着钱钧伸出手,自我介绍道,“克烈斯。”
“幸会。”钱钧泰然的与克烈斯握了握手。
刚才他还在想这人跟纪翔是什么关系,待近了一瞧,发现克烈斯的眼睛跟纪翔不同,是一棕一蓝,这种血统倒是不多见。他叫克烈斯,从名字里也不好判断是什么关系。
正在思索,就听克烈斯对井涩北道:“那天多有得罪。”
井涩北尴尬的扬了扬嘴角,最终是笑的很难看:“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也是冲动了点。”
“那不知我的话,金先生考虑的如何?”
“这个……我觉得还是不要问我,我不能提当事人做主。”
“既然如此,那么我直接去找他谈,应该不算是过分了吧?”
井涩北抬头对上了克烈斯的眼睛,认真道:“我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金先生请讲。”
“让我们踏踏实实开完演唱会,之后你们的事是家事,我也就不便插手了。”井涩北这话是没有问题,只是语气颇显苦涩,听的原本就很糊涂的钱钧更糊涂了,这个‘他’是谁?什么之前之后的?又跟演唱会掺上了什么关系?但是出于面前,他还是默默的在一旁没有出声。
克烈斯沉吟片刻道:“好吧,我也不想给您和您的公司带去什么困扰,就等演唱会之后再说。只是……”他顿了顿,继续道,“他的生日,能不能让他回家来过?我和父亲都非常想要给他庆生,弥补多年的遗憾。”
井涩北面露难色,坦诚道:“这个……我只能说帮你去问问,不能保证他答应。我之前也说了,他正在钻牛角尖,我说多了也不好,但是能说的我会去帮忙劝。”
克烈斯理解的点点头:“那还要麻烦金先生了,我和父亲都十分庆幸,他能有您这么一位经纪人。”
“您客气。”
“如此,我就先走了。”
井涩北起身将人送到了门口,又垂头丧气的回来,坐到吧台一口仰下杯中的酒。
“嘿,不知道还以为是我来陪你借酒浇愁的。”钱钧拍了拍井涩北的肩膀,问道,“你们刚才说的,是纪翔吧?”
井涩北一愣,下意识的想反驳,就听钱钧继续道:“不用否认,别的我没听懂,不过这过生日,我可不知道还有别人。”
井涩北无奈的一耸肩,算是默认:“那是纪翔的哥哥。”
虽然之前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但现在听到井涩北亲口说出来,还是让钱钧惊讶了一下:“我以为他是独生子女呢,而且他不是从国外回来的单身一人么?怎么又是哥哥又是什么父亲的?”
“唉……这事儿我一句两句给你也说不清。”他也是不想把纪翔不愿认可的事到处说,“改天有空再说,那个什么,我跟纪翔还约了有事谈,今儿就到这儿了,你也宽宽心,不就是吵架么?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就奔着和好死命找他,还怕他一直这么不理你啊?”说完,他撂下酒钱就走了,一点空隙都没给钱钧留。
钱钧非常郁闷的干下了杯里的酒,才反应过来井涩北最后的话:“嘿!臭小子,都说了我不是因为感情问题才出来喝酒的!合着我跟这儿说了那么多,他就单挑着那点听的啊?!”
井涩北是跑着进的饭店,纪翔已经坐在位子上等他了。
“不好意思啊,堵车。”他风风火火的跑到纪翔对面坐下,连带着一阵凉风扫过纪翔的脸庞。
纪翔拨弄了下被吹乱的头发,伸手摸了摸井涩北面前的杯子,冲着服务生打了个响指:“重新倒一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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