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涩北被气的控制不住的喘气了粗气,他瞪着看戏的贺卷毛,又瞪向一脸无辜的寻尘,哈哈的笑了两声:“真好,特别好!”下一秒,他抄起桌子上的酒杯就要砸向寻尘,但是手刚举起了酒杯一个外力握住了,他愤怒的转头,却看到了纪翔的脸。
“纪……翔……”
“走。”纪翔从井涩北手里抢过杯子放下,二话不说拽着他就出了门。
坦白 上
纪翔一言不发的拉着井涩北穿过走廊,在走廊尽头的门口,眼镜站的笔直,显然是在等他们。
“小少爷。”
“留下来帮忙,有事打电话。”纪翔没有停步,说完就推门走进电梯间,一路带着井涩北到地下停车场坐上了车。
井涩北已经有几个星期没见到纪翔了,如今见到了却也无话可说,自从他离开玉山回到台北,就只给纪翔去过一个电话,直到后来纪翔受了伤住了院,他也没有去联系。他自知在纪翔面前是有错的,所以他不敢看纪翔。
汽车停在了井涩北家的楼下,纪翔径自下了车往楼上走,井涩北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纪翔先他一步进了屋。
井涩北站在门边看着背对自己的纪翔,叹了口气,进屋关门。
纪翔只是背对着他,而且依旧不发一言,井涩北干咳了一声,挪步往厨房走,边走边道:“你喝什么?我给你拿去。”
他当然是得不到回应的,所以自作主张的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端到纪翔面前,纪翔不接,他就只好将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站在纪翔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低着头,时不时的偷偷抬眼打量纪翔,纪翔也是因为大病初愈的缘故,精神病不很好,憔悴的病容牵连着嘴唇都看不出血色。
纪翔面色冰冷的一眼都不看井涩北,这让他很心慌,以往他也总惹纪翔生气,但无论是那一次,纪翔都会大发雷霆,然而那样的纪翔并不会让他感到难受,他就怕纪翔不说话,这代表着纪翔真的跟他生气了,气到连发怒都不屑的地步。
“那个……”井涩北干笑着向纪翔的肩膀伸出手,“听眼镜说你又受伤了,我这也没去陪你,你哪儿伤着了?让我瞧瞧……”
啪!哐!
纪翔反手抓住井涩北的手,一推一按,一瞬间的功夫就把他手举头顶的按在了墙上,他确实生气,气的都控制不住身体发抖了,他将脸贴的离井涩北很近,近到鼻尖即将相触的距离,咬牙切齿的冷笑一声道:“你,为了林芬芬,留我在那边自己回来了,我不怪你……你,为了公司的事情没有赶快回来,我也不怪你……我跟你父亲同时进了医院,你去照顾他没有办法来看我,我还是不怪你……可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你连一通电话也不打给我。”他的嘴离井涩北越来越近,像是每说一个字就要咬下井涩北一块肉,“你不打给我,我可以打给你,但你为什么关机?!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还是你根本不在乎我怎么想!”
纪翔瞪的眼中充满血丝,呼吸喷在井涩北脸上,冰冷刺骨。
“我现在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说话。”
井涩北一时哑巴了,半张着嘴却嗓子干疼的说不出一个字。
“也对。”纪翔忽然自嘲的一笑,点头道,“你从没说过跟我有什么关系,一直以来我不过是自相情愿。”
井涩北拼命摇头,刚要解释就觉手上一松,纪翔将他的手放开了,人也退后了一步,留出两人之间的空隙。
纪翔平静了下来,这几周他一直在告诉自己,井涩北一定是被麻烦的事情牵绊住了,没有办法去关心他,眼镜开车赶过来的时候对他说,金勇也重病进了医院,所以他并不生气,只是日夜捧着手机等着井涩北的电话。可是在他手术结束之后,好几天过去了,井涩北一个电话都没打来,他开始着急起来,担心是井涩北那边有什么意外发生,不顾面子的拨号过去,结果……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当时的他还躺在病床上,身上绑着绷带插着输液管,但是对井涩北的担心已经超过了一切,他不顾眼镜和结巴的阻拦,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医院,赶了两天的戏,杀青之后就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就是想知道井涩北怎么了。
然而,刚一回台北,就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广告牌在宣传金勇的影友会。
金勇没事,井涩北也没事,他们都很好,只是快快乐乐的在筹备一场影友会……
“金皓薰。”纪翔平静了心情,淡化了语气道,“我回来就是想告诉你,电影拍完了,接下来不要给我安排任何通告了。”他冲井涩北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我要去休息,然后等着盼着,合约结束的那天早点到来。”
“纪翔……”井涩北从嗓子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就看到纪翔一转身,冲着大门就去了。
不可以……
井涩北来不及思考了,他一步冲上去,双臂一勾的搂住了纪翔的肩膀。
“放手。”纪翔冷冰冰道。
井涩北抱着他,一动不动。
“我说放手。”纪翔试图掰开井涩北的手臂,但井涩北锁的太紧,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挽留他。
“我让你放开!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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