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黑色的大手伸过来,抓起她的拉杆箱,很轻松就放到了行李柜里,然后又把柜门关好,转头对着萧韵怡微微一笑。
“thatisok。”
出手帮忙的是一位约摸三十岁左右的黑人男子,身高起码有一米九了,看起来非常强壮,微笑时还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than……thank……you……”
萧韵怡下意识地道了声感谢,但当她看清楚黑人的面容时,突然呆住了,整个人仿佛从炎炎夏日一下子掉进北极的冰窟里,刺骨的寒意从记忆深处散发出来,瞬间冻透了她的身体。
是他……就是……那个恶魔!
她永远不会忘记,三年前那个雨夜,在她租住的公寓里,持枪闯入后强奸并折磨了她一宿的两个黑人,其中最强壮,鸡巴最粗,带给她最多痛苦的,就是眼前这个黑人。
此刻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笑容,在她眼中却如同魔鬼般恐怖,因为在她记忆里,这张脸已经足足折磨了她三年。
怎么办,报警?可是事发地在米国,而且已经过去了三年,现在她毫无证据,华夏的警察会相信吗?
萧韵怡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起来,脸上也失去了血色,难以遏止的恐惧令她呼吸困难起来,她张开嘴想尖叫,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黑人麦克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美女,对方的反应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看上去似乎有些受惊,难道自己长得这么吓人?
可惜了,还以为能认识一下,顺便度过愉快的旅程呢,毕竟这么漂亮的华夏女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他没认出萧韵怡,时隔多年还跨越了半个地球,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不觉得强奸是件多严重的事儿,也不记得伤害过的女人啥模样,在米国他起码强奸过十几个女人,哪能能记住每次的细节?
所以麦克只是耸了耸肩,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一位空姐经过,见状扶了萧韵怡一把,关切地问她:“您好,女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萧韵怡摆了摆手,她发现那个黑人没认出她来,这在无形中令她安心了不少。
回座位坐下后,她注意到那个黑人就坐在她右侧,中间仅隔一条过道,甚至对方伸手都能摸到她脖子,因此她又开始有些紧张了,下意识想找东西把自己的脸遮住。
她从挎包里摸出一副墨镜戴上,这令她多了几分安全感,虽然还是不能完全遮住脸庞,但起码能把她的眼睛隐藏起来,目光很容易被对方窥探到内心的恐惧。
飞机顺利起飞了,在机舱这种公众场所其实很安全的,萧韵怡打算先睡一会儿,可当她闭上眼时,脑海里跳出来的竟然还是刚才那个黑人,赤裸着身体大笑着,压在她雪白的身体上,毫无意外地,胯下那根巨大的肉棒正在她腿间疯狂地冲撞着……
不一会儿的工夫,她就感觉自己的下面湿透了,薄薄的真丝内裤根本不怎么吸水,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向下继续蔓延。
不!萧韵怡猛地睁开眼睛,斜眼望去,那黑人并没有注意自己,可她不敢再闭眼了,如果再这么下去,她非在飞机上出丑不可!
于是她打开座位上的平板,戴上耳机,随便找了部老电影观看起来。
故事讲什么内容她根本就看不进去,她的目光总时不时地往邻座瞟,那黑人正在打盹,只不过看他胯下高高鼓起的裤裆,就知道即便是在睡梦里,那家伙也肯定不会安分。
萧韵怡暗啐一口,脸上微微一热,两腿之间竟又有点酥软的感觉。
她皱皱眉头,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拿着挎包走向洗手间。
插好门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将皮裙连着里面的裤袜拉到臀下,里面的情况已经有些惨不忍睹了:内裤窄窄的裆部已经完全湿透了,就连保暖裤袜都濡湿了一大片,茂密的草丛变得黏糊糊的,从肉缝股沟一直到大腿都涂满了一层滑滑的水渍……
该死的!
萧韵怡暗骂一句,从手包里取出湿巾和纸巾开始清理,内裤和裤袜身边没有替换的,肯定还得继续穿着,只能先用纸巾将湿的地方吸干,还有身上的污渍,需要用湿巾清理一下。
好在这几天她大姨妈快到了,包里放有准备好的卫生巾,她取出一片垫在内裤里,顿时感觉舒服多了。
再次回到座位后,她还是不敢闭眼,继续看了一会儿电影,感觉有些索然无味,于是便打开天天音乐,找到那首《追梦人》,单曲循环播放了起来。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彭向明充满磁性的歌声响起,声音充满了安抚的力量,萧韵怡听着听着,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不知不觉中眼角竟然湿了……
…………
飞机晚上八点到达了燕京,因为刚下过雪,机场的出租车很难打,萧韵怡不想去挤地铁,足足等了一个多钟头才打到车,等她回到赵建元的房子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进门后,萧韵怡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扶着墙勉强脱掉了马丁靴,挎包和箱子往地上一丢,直接朝着客厅走去。
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她脱鞋时根本没注意,玄关的鞋柜前摆着双四十三码的男鞋,而赵建元的脚是四十码的。
她躺在大沙发里,好想睡一觉,但又感觉身上黏糊糊的,实在不舒服,所以磨蹭了半天之后,终于撑起身体进了浴室。
打开热水器,往浴缸里放满热水,脱光衣服然后沉浸在热水里的萧韵怡这才感觉到自己恢复了一点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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