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作福正念念叨叨地盲目地胡乱走着,不想被麻脸女人撞了一下,吓得他“妈呀”一声,扭头就跑。
黄脸女人并不放过熊作福,她朝着跑着的熊作福喊着:“她想让你‘随便’呢,你跑啥呀。”
熊作福现在最怕听“随便”这两个字,他一听到这两个字,马上就停下脚步,喃喃地叨咕起来:“‘随便’,说了,说了,她说过‘随便’的,可我没干,没干‘随便’的事,我们没干,真的没干,她白说‘随便’了。”熊作福在村里强大的舆论压力下,他似乎傻了。
麻脸女人听熊作福反反复复地叨咕着“随便”两个字,听他说只是说说,没有真干,她撇了撇嘴,愤愤地说:“他妈的,这也没便宜着这小子呀,光人家女的说说,他没敢下家伙,你说胡便儿亏不亏,我也白叫他碰了一下了,一个光长了男人样儿的家伙,不敢干男人事的男人,他咋不死呢。”
黄脸女人却怪起了胡建银:“就怪姓胡的那个什么长,常言说的好:养不教,父之过,胡建银一天嘴巴巴的,从村东头往村西头数数,谁家他没说过,他竟说别人了,咋不说说自己的女儿呢。”
胡建银傻傻地走了过来,他听了黄脸女人的话,傻呵呵地朝黄脸女人走了过去,他拽住黄脸女人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是我女儿?”说着,他脸贴脸地看着黄脸女人。
黄脸女人被胡建银这么近距离端详着,这是她多年祈盼的事,她总想以自己的寡妇之身,嫁给光棍村长,但总没有实现,现在,胡建银这么看着她,叫她实现了多年的心愿,她乐滋滋地等着胡建银再进一步,或亲亲她,抱抱她。
胡建银看着看着,他笑了,说:“你不是,你不是我女儿,你,黄脸婆。”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向了村外。
黄脸女人见胡建银放手就走了,气得她骂骂咧咧地说:“老流氓,怪不得生了个养汉女儿,上梁不正下梁斜。”
麻脸女人见黄脸女人骂咧咧的样子,她捅了一下罗锅女人,说:“看,她眼儿才刺痒了呢,你瞅瞅她那失意的样儿。”
罗锅女人凑过去,问黄脸女人:“你真相中了他那光剩下筋头儿的*儿了?”
黄脸女人回身想抓罗锅女人,罗锅女人别看她哈着腰,脚底板儿却满灵活,她哧溜一下,转到了黄脸女人身后,只是哧哧地笑。
胡便儿的死,给巴噶砬子的女人们,带来的是说闲话的新内容,发泄她们内心压抑着的欲望的新话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二章 杨大屁股保媒(3)
###(六)第二十二章 杨大屁股保媒(3)
(六)在高连锁的家里,杨大屁股眉飞色舞地描绘着程家的情况。
杨大屁股:“大兄弟呀,这程家,就母女俩,女儿的爸爸,是烈士,叫什么来着…程咬金,哦不是不是,叫程叼金,过去练过把式,女儿的爸爸说,程咬金三斧定瓦岗,他会四斧子,能定辽东,程咬金只是咬了金子一口,他能把金子叼住了,得到金子。”
高连锁皱着眉头,耐着性子听着,他听杨大屁股说得离题太远了,就打断了她的话,说:“你不是来给我讲评书啊吧?你怎么…”
杨大屁股赶紧改变话题,说:“哦哦哦,不是不是,不讲她爸爸了,现在咱们说姑娘,你就说姑娘吧,姑娘她爸爸,最不服的人,就是咱们村的高鹏远,他和高鹏远叫过号,也就得罪了高鹏远。”
高连锁:“你不是看上姑娘她爸爸了吧?你咋又讲到她爸爸那去了。”
杨大屁股见自己的话,又溜到姑娘的爸爸那儿,自己也笑了,她先为自己辩白了一番,说:“哪儿的话,我咋看上姑娘她爸爸了,她爸爸死了,我就是看上也白看上。”接着又自责地说:“你看我这嘴,它咋又说回去了呢,再来,再来,说姑娘,说姑娘,姑娘她爸爸呀,因为得罪了高鹏远,有一天,高鹏远找上了门,凑巧,那天姑娘她爸爸不在家,家里就剩下娘儿俩,高鹏远就对姑娘下了手。”
高连锁听到这儿,马上就耐不住性子,急着问:“咋?这姑娘,这姑娘叫高鹏远给,给糟蹋了?”高连锁一是惋惜,好好一个大姑娘,咋就叫高鹏远这老色狼给糟蹋了呢。二是担心,担心杨大屁股给他说的女人,是一个被男人祸害过的破烂货。
杨大屁股听高连锁这么急着问姑娘的情况,知道这是高连锁上心了,她斜着眼看着高连锁,不说话,只是嘻嘻地笑。
高连锁见杨大屁股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生气地说:“你啥心眼儿啊,见人家一个大姑娘遇见了危险,你没一点儿同情心,还嘻嘻地笑,你咋还笑得出来呢?”
杨大屁股不笑了,说:“看把你急的,你着什么急呀,她要是过了男人的手,我还能给你说这份亲吗。”
高连锁:“那,那高鹏远能放过她?”
杨大屁股:“是啊,高鹏远是那号轻易放过人的人吗。”
高连锁:“就是,那,那不还是”
杨大屁股:“你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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