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个倒霉蛋,怎么就惹上了这个难缠的小鬼呢?
“我知道我的出生不好,工作不好,历史还很不干净……但是我已经打算忘记它们,能不能不要那么……介意?”
“我没有介意!”玛门特别激动,一下甩掉贝利尔的手。
“我还是残疾,还会变成那么吓人的模样。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
贝利尔平淡在嘴里。玛门痛在心里写在脸上。
“别乱想!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从来就没有介意过。我只是……”
到这,玛门说不下去,只看着贝利尔。
贝利尔伸手,轻轻捧住玛门的脸。“我以前当公关的时候,从来不肯卖身。这样的愉悦,我不想拿给别人当乐子耍。”
贝利尔顺着他的脸庞摸下去,拉了拉半开的衣领。
“但是,哥,我想给你。”
贝利尔个死小孩,他要哪天性向正常了我反而会觉得不正常,正常男人的弱点都给他踩中,怎么就这么像他那个风骚的魔王老爸呢?
他完全无视那个女人的存在,双手环绕过玛门的背,伸入衣间,在里面摩挲,身体完全贴在玛门身上,细细浅浅地喘息。
玛门把他搂住,没过多久,就又飞速把他推开。
“要做找别人去,我没空。”
“好,我会找别人的。”贝利尔仰头,眼睛眯成细长的缝,“可是,你先尝尝味道,不行吗?”
玛门用手背贴住脸,别过头。
贝利尔又黏过去,在他身上蹭。“哥,你真的不想……进来看看?”
玛门大概是想教训人,但一回头,和贝利尔一对视,失控了。
垂头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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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气跑了。贝利尔被扣押下来。
已经没时间回贝利尔的家,两人直接留在阿滋雷尔殿。像在赶投胎。
漫漫长廊,重重殿柱。尽头处是玛门的寝宫。
侍女们还在卸窗帘,黑色床纱就已盖落。两道身影缠绕在一起,衣服一件件从黑纱中抛出。
大门锁上。门房极厚,像牢房。
桌上一个细颈瓶。瓶中一朵黑玫瑰。
玛门熄了蜡烛,玫瑰的泪珠在夜中闪亮。
吻如急风暴雨,一次次在贝利尔唇上落下。
黑暗中,床褥在软软的翻动。唇与肌肤交接,发出湿濡的声音,不过多时,便有贝利尔气若游丝的哼声。
人影在纱帘后若隐若现。玛门的耳朵尖尖,两条长腿黑影被他抬起来。
玛门的腰往前一挺,身下少年秀美的侧脸仰起。
贝利尔的声音被截断,身体徒然一僵,手指勾住被褥,骨节几乎拉扯变形。
他在玛门的推入中慢慢软化,但这样的平和很快结束。
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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