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沈清想起傅冉颜时常说得一句话,道;“你没听说过吗?女人才是真爱,男人都是意外。”哪怕,刘飞与徐涵闻言,噗嗤一声,狂笑出声,望了眼自家先生。尽是同情。
这夜间,沈清还因为这句话,被陆景行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将她摁在床上冷着嗓子问她;“谁是意外?”
傲娇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她想着法子将自己说的话圆回来。
“不过就是一句形容语而已,”她赔笑开口。
陆景行面色更黑了些。徐涵说;“我都说了让太太少跟泼妇在一起了,将好了?老大你完了。”徐涵在上班路上很无情的嘲笑了陆景行。
陆景行一脚揣上驾驶座,而徐涵笑的更加猖狂。这年一月底,沈清陆景行沈风临等人回了江城,给严歌谣扫墓。
而后一家人在茗山吃了顿提前的年夜饭,彼时,沈唅与沈南风都在。
沈清怀抱二子,沈唅似是格外喜欢辰辰,陪着他玩玩闹。而陆景行与沈南风等人坐在沙发上浅聊着。
如同往常的模样。
许是众人都是演戏好手,她并未看出谁是尴尬的。
次日,年二十九,她们离开江城,回到首都。
当晚,陆景行发起了高烧。
惊动了苏幕和陆琛。
这个春节,注定不好过。
沈清带着孩子全部隔离,就剩南茜照顾陆景行。
夜间,她与苏幕带着孩子睡在一起,因担心陆景行这个孤家寡人,她摸黑起身去了四楼卧室。
进去,陆景行正在入眠。
躺在床上整个人了无生机。
接着昏黄的灯光往床边挪去,原本是睡意深沉的人听闻响动声,微微掀开眼帘,只见有一人影正掀开被子跟只小猫似的往自己怀里钻。
定睛一看,除了沈清还有谁?
他心头一软,话语沙哑;“怎过来了?”“担心,过来看看你,”她说着。
伸手摸了摸陆景行的额头。
男人话语轻柔;“乖、没事、你出去,等下给你传染了。”沈清不动,在这漆黑的夜里眨巴着大眼睛望着陆景行,楚楚可怜?
算是吧!陆景行劝了两声,沈清依旧是不为所动。
直至最后,陆景行半撑着身子起身,后者似是知晓他要赶她似的,猛地一伸手抱紧了陆景行的腰肢。
埋首在他胸前。
闷声道;“我想跟你睡。”他心头一跳,是又高兴又心疼。
想起上次三人都感冒了,就心有余悸。
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劝说着,而沈清呢?
死活不走。
抱着他的腰肢开始磨蹭,就是不走。
“你大半夜的钻我被窝就是想跟我一起睡?”陆先生又好气又好笑开口询问。
后者还乖乖巧巧的恩了一声。
陆景行叹息,尽是无奈;“我可能会在大年三十被母亲指着鼻子骂。”结果,果真如此。陆景行在大年三十这日被苏幕指着鼻子一顿好骂。
无非就是自己生病了,还带着沈清一起胡闹。
而陆景行除了硬着头皮听着还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
他总不能说,是沈清大半夜的来钻他被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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