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她小腹隐隐作痛,是月事受凉那种疼,不厉害,但是疼得人打不起精神。
“肯定有东西爬到我嘴巴了!”6落笃定。
吐不出来,也许那东西是蛊虫。
这凉、腹痛,以及嘴巴里挥之不去的腥腻,让6落越心惊。
她这么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现自己来月事了。
6落的月事情况不稳定,有时候很正常,有时候则恶心想吐,而且小腹隐隐作痛,跟昨晚一模一样。
“是不是山路颠簸得太厉害,所以这么疼?”6落心想。
她心中惴惴。
她是术士,对蛊虫的了解是浮于皮毛,还是不敢肯定自己没事。
6落在睡梦中感觉到了有软滑的虫子爬进嘴巴,嘴里也的确很腥,可她吐了半晌,把胃里黄水都吐干净了,还是没有吐出虫子。
她倒也希望只是自己多心。
6落自己拿不定主意,就把此事告诉了水长宁。
在水长宁眼里,6落是一个人,没有性别没有面目,就是那个活动的灵体。
灵体来月事,对水长宁而言,跟她染个风寒没有差距。
“我给你把脉。”水长宁道。
水长宁和6落一样,术业有专攻,他们都不精通巫蛊,不敢乱下结论。
水长宁学过医术,疑难杂症解决不了,小小的头疼脑热还是可以的。
把脉半晌,水长宁道:“你有点气虚。气是血统帅,气虚则血迟缓,血迟缓可能会导致行经疼痛,身子凉。”
水长宁不否认有虫子爬进6落嘴巴,他只是告诉6落,她自身的身体状况,也会造成6落说的那些情况。
到底是怎么回事,交给她自己判断。
6落更是理不清头绪。
白天,他们将车夫留在原地,看守马车,他们俩则去了界碑的附近,等待路过的人,看看能不能混进去。
一整天,没有人迹,那些黑黢黢的草,还在挺拔的长着。
6落身子更凉了。
一个时辰之后,6落着实难受,双足站不住了。她留下水长宁守住界碑,自己回马车躺下,她浑身无力。
这种情况很少见。
去年在山上,6落冬天进阵法,熬了三天才出来,染了寒气,正巧月事来了,状况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那时候柏兮用他掌心外泄的阳气给她暖肚子,熬红糖水给她喝,还会做很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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