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两人照例在院子里散步。
明天就要开学了。
嗯。邹檬点点头,你会去上课吗?
你希望我去吗?贺禹洲反问她。
邹檬避开了他的问题:你为什么高一后来
为什么后来总逃课,不上学?
嗯,我记得你之前成绩很好。
邹檬,我发现你挺关注我的。贺禹洲笑得有些得意。
如果你的人生每一步都被安排好了,还有努力的必要吗?贺禹洲看着邹檬:高中上不上都能毕业,高考考得好不好都要出国,然后读书,毕业,继承家业。
我没有替我安排人生的人。邹檬低下头,看自己脚尖。
对不起,我
邹檬笑起来,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但是。贺禹洲站定,等她转头,看着她的眼睛,明天开始会好好去上课了。
对视良久后,邹檬先挪开了目光,转身以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起了嘴角。
尽管贺禹洲再想留住时间留住她,可九点半还是到了,邹檬准备回家。
如果这时候能来一场暴雨就好了。贺禹洲在心里想,或者八月飞个雪?反正就是让她走不掉就好。
啪。还没走到书房门口,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爆了。
啊。房间突然黑了,贺禹洲走在前面停下脚步,邹檬撞在了他身上,发出小声的惊呼声。
这人又高又瘦,邹檬觉得额头直接撞在骨头上一样。
只有走廊上的灯还亮着,屋里有些昏暗,邹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把她推在墙上的。
疼不疼?他的手掌放在她的头顶,拇指摸着她的额头。
不不疼邹檬声音有些抖,那天也是差不多这样的姿势,她晚上回家就做了梦,今天好像还要亲近一些。
邹檬。贺禹洲喊她的名字,喊完悄悄咽了口口水,问出了一个他今天一直想问得问题: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好看?
或许是怕她找到空隙逃跑,贺禹洲把手从她脑袋上拿下来,撑在她身侧的墙上。
邹檬。贺禹洲没得到答案,又叫她的名字,我的那些心思,你这么聪明应该都知道吧?
幸亏房间里光线不足,要不然邹檬脸红到耳朵的样子都要被他看见了。
你有那些心思干嘛不放在学习上。
说完,她听见贺禹洲哼哼哼的笑声,伴随着笑声还有微浅的气息,撒在她脸上。
真的靠得太近了。
那你可以改名叫学习吗?或者贺禹洲顿了顿继续说:你这么喜欢学习,我改名叫学习好了。
别别乱说了
贺禹洲轻微地叹了口气,那时候说不想要好处的,现在有些后悔了。
邹檬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听见他问:邹檬,我可以要一个好处吗?
好一会儿,一个很小声的嗯冒了出来,邹檬紧张地攥紧了短裙的下摆。
同时,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这个好处,比她预料中的收的少了一些。
邹檬走后,贺禹洲整个人又高兴又落寞,兴奋感持续到了半夜,一点多才入睡,但是睡着了反而更让他兴奋。
梦里邹檬从他房间的卫生间里走出来,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事实上连女性内衣扣是什么样都不知道的他居然在梦里轻车熟路地把她的那两团嫩乳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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