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没心没肺吧,他自己捉摸的道理还挺有理。
说他聪明吧,他就给你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不敢逼他,不敢吓他,不敢让别人知道,怕的是,他跑了。
“妈,我去基层了啊。有事下次再聊啊。”
不过能确定的就是,双方父母的口供很一致,都在说,凯子要是女孩子,就让他们结婚。不过,这个不是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小王八蛋不点头,没办法把他弄到手。
黄开一下飞机,就往外跑,潘革说来接他的,他不能让这个大忙人等他呀。
远远地看见潘革站在人群里,潘家的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惹眼的。先不管他穿了一身警服,就这个身高,就这份人群之中的冷峻,他往哪一站,就是鹤立鸡群。
看见黄凯冲着他跑过来,潘革对他笑了一下,很自然的就嘴角一弯,眼睛里都是笑纹。
黄凯的脑子又抽了。这就是阳春白雪,这就是红梅傲雪啊,这么一笑,有萧瑟东风春枝俏的惊喜,看他这么笑,眼睛都值了。
“二哥,以后你别笑了,太勾人了,撩的我乱七八糟的。清冷中带着妩媚,妩媚中带着温暖,温暖中撩人。”
潘革屈起食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在胡说八道,我让你跟在车后边,一路跑回去。”
黄凯嘿嘿的笑,跟在他身边,对他报告。
你爹好,艹好,你家养的那只狗也很好。你爹去军区了,老妈接待的我,中午满汉全席,我还送了礼物呢。你老娘很高兴。任务圆满完成。
潘革早就了解了,不过听他报告,也很细心。上了车,黄凯看着他单手倒车,眼睛又直了。
真他喵的帅,歪着半个身体,脖颈线条刚毅优美,侧脸更是好看。你说好端端的一个大帅哥,这要是多笑一下,小酒窝时长露出来,那就成为阳光型男啊。
“黄伯伯让你回来就去军区大院,他有话对你说。”
“啊,我不去。我要先回会所。”
死也不会去,准没好事儿。他就要磨磨蹭蹭,蹭到过年那天再说,上午回去,初一他就跑,他在家多留一天,他就是找挨揍呢。
“我也跟你回去。没事的,有我呢,黄伯伯就算是抄鞭子,还有我保护你呢。”
“那我也不。”
潘革看着他赌气的靠在那,跟个孩子一样,说怎么就怎么,就不去,以为别人对他的倔强没办法一样。
潘革也不搭理他,由不得他不去,车门锁死了,他是司机,他开会军区大院,凯子还能跳车不成?
“我回去肯定挨打。”
“我说了不会的,有我呢,我保护你。他真揍你,你就往我身后躲。你嘴巴也老实一点,别捡着老爷子不爱听的说。别惹他。他还能怎么打你啊。”
黄凯攀着潘革的胳膊哭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啊。
“这说起来都是辛酸泪啊,你是没见识过啊。你当兵走了,你是不了解情况啊。我爹,那时候见面就满大院的追着我打,什么和手用什么。捡起棍子是棍子,没棍子就提着鞭子。你看见过修长城的纪录片吗?你看见过古代埃及人修剪金字塔的视频吗?他挥舞着鞭子,一甩鞭子,都能听见鞭子响声。他身体倍儿棒,奔跑速度比我快啊。一甩鞭子,就抽我后背上,我飞快的跑,他追不上我,他就用石头子飞我,我估计我脑子不太好用,就是他给砸的。我那时候不就爱打架吗?我在外边跟被人打架,抢地盘,我回家了就挨揍。我要是不住在家里,每天都有警卫去把我绑回来,回来我就要受到军法处置。我爹用擅自斗殴这一条惩罚我啊,最轻的让我蹲马步,一蹲蹲半宿,我的罗圈腿就那时候落下的。”
潘革被他弄笑了,大笑出声。
“不是罗圈腿,挺好看的。”
“我就是他草原上的小马驹啊,他随便抽打都行啊。老子不想成马驹,老子想成人,骑别人啊
黄凯凌乱中,爆了隐晦的意思。
潘革眼神一扫,看着黄凯的眼神多了几分内敛,嘴角一弯,带出一个坏笑。骑大马?行啊,跟了他每晚都让他骑,随着他自己控制速度和深浅,到时候,希望他能支撑得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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