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伸手去碰他衣领间的柔滑肌肤,那是他一直期盼抚摸的地方。
乐雅吓得浑身颤抖,连声音都变调了:「阿信,求求你不……」
「要」字还没说出来,阿信已连人带脚的整个被摔出去三尺之外,古渊思像要杀人一样的看着阿信,怒火中烧得道:「给我滚,立刻就滚!」
阿信显然也很惊讶于自己刚才的作为,目瞪口呆得拔腿就跑。
乐雅还吓得全身发抖,古渊思已经愤怒的提起他的身子,大声咆哮:「你这贱货,连那么小的孩子也逃不了你的魔掌,你没有男人受不了是吗?竟大白天在荒郊野地就干起这种事来!」
乐雅张口结舌,像是听不懂这些话一样的瞪着古渊思。
古渊思甩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乐雅被打得嘴唇肿起,连话也说不出来。
古渊思怒吼:「我十七岁时你就勾引我,而他也不过十七、八岁,你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十多岁的男孩?连那样的孩子你也不放过,你怎么这么下贱!」
乐雅不断的摇头,古渊思的脸色恐怖得让他觉得他仿佛要杀了他一样,他从没感到古渊思是这么可怕,害怕之余,他拔腿就跑。
古渊思拉住他往后一扯,将他丢到草地上,拉开他的衣服,几乎要将之撕破。
他终于明白古渊思要做什么,尖叫了起来:「不要,阿思……不……啊——」
他最后的尖叫变成了惨叫,因为古渊思已经毫不留情的进入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的亲吻及抚爱。
乐雅的身子在极痛之中弓起,血液好象流不到心脏里,他痛得几乎窒息。
在古渊思蛮力的冲撞之下,乐雅的体内渗出大量的鲜血,他已经连惨叫声也发不出来,完全没法自制的眼泪淌下脸颊,沾湿了额边的头发,他急促的呼吸着,感觉到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古渊思怒气冲天的看着他,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下,古渊思心里仅存的一点温柔情意,全化成无情的凌虐,但他的怒气不但没有因为这样狂暴的举动而消散,反而冲上了顶点。
「你这下贱到极点的贱货,我明知你是什么样的货色,为何还对你心软?我这个混帐,竟会有那种错觉觉得你还是当初的乐雅,竟还会觉得你神圣!你这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下贱货色,又把我骗得团团转,竟带着那男孩到隐蔽处就干起见不得人的事来,你这贱货……」他每骂出一句,就落下一掌。
乐雅别说是反击,就连抵抗也做不到,只能残破不堪的躺在地上连动也不能动,身上除了古渊思的味道外,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及咸湿的泪水。
发生这件事后,他才知道古渊思将他看得多么下贱,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对被阿信差点侵犯而惊魂未卜的他讲出来,就直接认定是他勾引阿信的。感到极度委屈的乐雅,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般,从没停过的一直流着,每流出一滴都让他痛彻心肺,那痛不只是肉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
也许在他的心里仍残留着过去美好时光的的记忆,就算古渊思为他再怎么不好,他还是私心期盼着古渊思给予他一点点温情,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在古渊思眼中竟比个妓女还不如,而还抱持那些私心期望的他真是太傻了。
古渊思像对待废物一样的扯着他。
乐雅因为伤得太厉害,已经无法走路。
古渊思将他带回古家,在他伤口洒上药粉,冷酷的道:「你要男人,以后我每晚都来找你,看你要我怎么玩你,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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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渊思真的又像刚开始一样每晚都来,不过他比以前更加粗暴,就算弄伤了乐雅也毫不在乎。
乐雅就像木头人一样的任他玩弄,只是每次他都流着泪水、不出声的哭泣着。
赵虹儿又像以前一样的刁难他,古渊思见状只是冷笑,毫不阻止。垦荒的工头又把他调回去做粗重的工作,对他比以前还要严厉,动不动就是斥骂一番,乐雅只是强忍着泪水,到最后,他的泪水就像流干了一样,连一滴也流不出来。
他的身体像要被抽干一般的急速消瘦,淋了雨就发寒,受点风就咳得像要断气,晒了点太阳又快要晕倒,像个活着的死人一样白日垦地,晚上让古渊思不断地拿他当泄欲的对象。
阿信一开始只敢远远的躲着他,后来看他病了发烧也没人照顾,忍不住跪到一直咳着的乐雅身前,哭着道歉:「对不起,神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谅我,我那日是失了神,神子,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说到后来,这个身高、体重都比乐雅高了许多的粗壮少年竟哽咽的哭了起来,还哭得十分伤新心。这几日来,内心的惭愧感更压得他睡不着、吃不下,一心只乞求乐雅可以原谅他当初的作为。
乐雅已经没有什么说话的力气,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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