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我刚才路过衙门,听说正在抓冒充悬命门的人,抓到一个赏三十两。”
江湖郎中:“……你胡说,我是真的!”
“是真是假,去衙门,一说就知道。”
“神经病,谁要和你一起去?我忙着呢!”江湖郎中撒腿就跑。
顾晚晚手指一弹,一枚药丸弹在他后领子上。
黄卷毛儿急着跳脚:“别走啊,哎!”
“你叫他干什么?他就是个骗子。”
黄卷毛儿红了眼:“那我老娘可怎么办……”
“你老娘真病了?”
“那还有假?”
“走吧,我跟你去看。”
“真的?你会看?”
黄卷毛儿不信:“我之前还碰瓷过你。”
“你碰瓷我,是为了给你娘看病?”
“是,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没有那么多钱。”
“行了,幸亏人没有,否则被人骗了钱还不管用。”
黄卷毛儿家特别穷,说家徒四壁,一点不为过。
床上躺着一位老婆婆,头发花白,面色泛着紫灰,两腮深陷,嘴唇微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
顾晚晚一见,心头就咯噔一下。
她给老婆婆把把脉,脉象乱得很。
黄卷毛儿神色紧张:“姑娘,怎么样?”
“她是你娘?”
“……是。”
“说实话。”
黄卷毛儿看一眼老婆婆,反正人昏迷着,也说听不见。
他叹口气说:“其实不是,她的儿子忠叔,和我爹是好兄弟。
我爹在我六岁的时候说去出门做生意,一走就没回来,是忠叔把我养大的。
前两年忠叔去世后,婆婆的脑子就不大清楚,总是要找他,婆婆的眼睛看不见,所以我……”
“你就冒充她儿子?”
“是。”
顾晚晚收回手:“老人家的确病得严重,而且很复杂,她是怎么病的?”
她一边问,目光一边掠过屋中,桌子上有几张纸,平平整整展着。
但上面的字,却让她眉心微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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