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粗糙的茧子隔着轻薄寝衣抚在我皮肤上的感觉让我很舒服,于是我感激道:“谢谢君白哥哥……”
董君白动作停住不动了,接着听见他和旁边别的什么人说了句话,我没听清楚,我继续蹭他,拱他,希望他像刚才那样抚摸我,甚至希望他能做点儿更多别的什么。
但董君白换了一种方式,他一手掐住我后颈,另一手扒下了我的寝衣,又接着脱了我的裤子。
我心情激动无比,攀在他身上,心想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可我现在是只猫,让董君白那个一只猫会不会太荒唐了些?不过没事,这是梦,梦里什么都不奇怪。
我迫不及待,去嗅董君白的脖颈,结果嗅到一股不太好闻的汗味,梦里的董君白怎么这么不爱干净?
“好了么?”董君白朝外问。
“好了,王爷。”有人答他。
我:“?”
董君白托着我大腿抱着我起身,一步一步朝什么地方走去,我身上热意仍在涌动:“君白哥哥,摸我……”
君白哥哥却说:“摸你大爷。”
接着董君白松开手将我当空一抛,下一瞬,我坠进了一片冰凉的水域里,凉水漫过我全身,我陡然从清醒了过来。
从水里冒出头来,我睁开了眼,只见我仍在瀚王府的卧房里,雁长飞穿着雪白寝衣站在我身前,正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而我浑身只穿一条短至膝上的亵裤,泡在盛满冷水的浴桶里。
那扰了我许久的莫名热意正一点一点退却,烛火摇晃,我打了个喷嚏,不明所以地看着雁长飞:“你把我扔进来的?”
雁长飞面无表情:“你不是说热?现在凉快了么?”
我皱眉观察他,觉着他有点儿奇怪,怎么突然不太高兴的样子?
雁长飞却不再给我观察他的机会,把门带上离开了。
我坐在凉水里,热意渐渐全部消散,脑子也逐渐全部清醒,我想起了前面我忽然感觉很热,以及方才我做的那个和董君白搂搂抱抱的梦。
当时雁长飞应该是躺在我旁边的,我没有说什么梦话让他听见吧?
又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我从浴桶里爬出来,冷得瑟瑟发抖,撒干身上的水,钻进床帐里将被子裹在身上,继续睡。
清晨,饭厅。
雁长飞用饭的表情从未如此严肃过,眉毛微微拧着,包子两口一个,像是在嚼巴他的杀父仇人似的。
我舀着一碗粥喝,试探他道:“我昨天晚上……又做了个噩梦,在梦里吓得惊叫,有没有吵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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