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岛村本来人口就不多,同龄的孩子自然不多,成为朋友的小集体大概并非源于意气相投。
仔细打量着对方发起怒来坟起的横肉,以一个调酒师的观人经验发现这就是个泼妇,乌丸酒良闭口不言。
乌丸酒良不说话,黑江奈绪子也不好发作,转身走掉了。只是离开时嘴里还嘀咕着不太好听的俚语。
“我也觉得像是她偷的。”毛利小五郎其实看法和乌丸酒良一样:“会偷走人鱼之箭的人只有同样认同人鱼之箭的价值的人吧。”
“其实也不一定只有她。”反而是乌丸酒良纠正道:“还得调查一下人鱼之箭对岛外人的价值才能判断。”
毕竟这个小岛依托旅游业生存,一年举办一次祭典、每次散发三根的人鱼之箭,散布出长生不老的传说对岛外人炒热价值也很在情理之中。
在乌丸酒良那本梦中推理而成的旅游攻略上,可是写着岛上的长寿婆是‘年轻人化妆而成,故意制造噱头’的字样。
念头及此,乌丸酒良又一次看向特产店的店主:“那位小姐是什么时候起相信起人鱼的?”
然而店主阿姨也摸不着头脑:“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她那么相信人鱼的事情……其实,如果不是纱织的箭丢了,我以前也不知道纱织是相信人鱼的。”
乌丸酒良好像得到了什么重要信息一般,拿起笔记本记录了下来,一边写还一边念叨:“所以,人鱼特产店中,只有老板本人不相信人鱼。”
毛利小五郎连忙掩住嘴,但弯成月牙的眼睛和鼓起的腮帮子暴露了他已经忍俊不禁。
店主阿姨大概是有些无语的,不过开店做生意的她涵养很好,也没把乌丸酒良的玩笑放在心上。
“说起来,那位小姐真的和门胁纱织是青梅竹马吗?”毛利小五郎又问道。
店主阿姨点了点头:“沙织、奈绪子、海老原寿美、还有神社的岛袋君惠还有福山禄郎,他们五个正巧是同一年出生的,从小一起玩到大,都考了同一所大学,后来又一起回到了岛上。”
“听起来是很令人羡慕的友谊啊。”因为乌丸酒良走过来参与了话题,被吸引来的远山和叶也感慨道。
毛利兰也同样意动:“上同一所大学啊。”此时她心里想的是谁不言自明。
接着毛利兰又叹了口气:可惜别说一起上大学了,某人已经失踪几个月了,再不回来就要因为出勤天数不够惨遭留级了。
“话说那位制作了人鱼之箭的长寿婆,到底活了多少年?”毛利小五郎又好奇问道。
“这个……”店主阿姨好像从来没在意过这个,仔细回忆了一下:“小时候听长辈们说起时,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一百年、有说二百年的。”
“对了!”她灵机一动:“神社的岛袋君惠也是纱织的好朋友,你们要问纱织的事情还是长寿婆的事情,都可以去问问她。”
这是赶人了。
临走之前,毛利兰买了一个做工略有粗糙的人鱼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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