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过二十,身而琼枝玉立,目若含情眉如画,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也不过如此。
李绥绥目中惊讶难掩,已错愕地看向崔袅袅,此时崔袅袅也如见鬼般,双瞳大睁,四目相对,却无言以述。
韩秋水得他助阵,觉他说话正义,竟生惺惺相惜,便道:“公子也觉此人以妓讽人,是以为不耻?再者,他所讽刺之人,如何就不堪了?从前夸人种种好,见人落低狠狠踩。呵,墙头之草,无耻之耻。”
李青山被两人夹攻,纵然舌灿莲花,已落下乘,还待辩驳,那公子已经淡淡接话:“从前如何好,今日何其糟,也不过咎由自取,苍蝇不叮无缝蛋。我一伶人,只是见不得辱我辈之人而已。”
韩秋水长长哦了一声:“还未请教公子如何称呼。”
“此乃公子衍。”丹阙楼的刘管事已经上前介绍道,“是我丹阙楼远香阁接班人,今日本就打算为众人介绍的……”
一众惊讶叹息,如此气质清隽,天人之姿,还以为是某书香门第的公子,却不想是位伶人,此人比之月溶更胜之一筹,倒叫人惋惜,又隐隐期待。
李绥绥抿唇,已不再多看,踩着木屐就往藏桃阁而去。
崔袅袅还满眼惶惑,看着李绥绥远去的身影,半张了嘴,却连个声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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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不会赌的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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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桃阁中,等候之人面色紧绷,连腰杆都挺得过于僵硬。
李绥绥缓步而入,在虎皮长椅上坐下,才指了指矮几前的蒲团,道:“陈老板,坐吧,这些个人,愈发没规矩了,连杯茶都未上。”
山箬闻之,便亲自去沏了两盏茶来,遂又退出。
陈建舟站在原处,目光冷硬地盯着她:“贵人,这是何意?”
“陈老板莫急,坐下慢慢说。”李绥绥看了他一眼,双腿交叠在一处,“你这么站着,我看着脖子疼。”
陈建舟嘴角紧抿,还是依言在蒲团上就坐:“贵人,既然让陈某来,有话便直说。”
“哦,不是什么大事,就问问陈老板那见面礼可还满意?”李绥绥语调闲闲,“可查清了?”
陈建舟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是贵人将那叛徒送来的?贵人这是什么意思?”
“那不过是顺手人情,背主求荣之人,岂能轻饶?”李绥绥唇角抿起一丝笑意,“不过么,我指得可是赌桌之上救你一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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