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知道薄雁栖是故意这么说的,为了让其他人不要发现他的异常。
祁肆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将疼痛表现的太明显。
顺着薄雁栖的话,语气无奈地说道:“我这运气真是让人头疼,我要不还是不参与了吧。”
听着祁肆苦笑的声音,其他人跟着哄笑起来,倒是没有看出来祁肆刚才的不对劲。
有人大声说道:“没钱就别进来!真不知道‘领路人’是怎么选中的这两人?”
听到这人这么说,周边稀稀拉拉地响起附和声。
祁肆翻了个白眼,这么低级的激将法,不会真的以为他会上当吧?
是的,他会!
“哥!他们说我穷!”祁肆愤愤不平地跟薄雁栖告状。
薄雁栖语气淡淡道:“没事,我有钱就行。”
祁肆:“???”不是,等等,我是让你说我有钱!不是让你炫自己的富!
祁肆无语地看着薄雁栖。
也因为薄雁栖这句话,其他人成功地把祁肆当成了被薄雁栖保养的小情人。
祁肆郁闷的要要死,明明他才是薄雁栖的金主好吧!
但是这话说出去没人会信,因为他现在真的是分币没有。
就连刚才拍到的那个糟心玩意,他都没钱支付。
最后只能是找他哥,或者让薄雁栖垫付。
小插曲过后,游戏继续。
只是接下来祁肆都没了参与的心思。
他靠在薄雁栖的肩头上看着大家竞拍,实际上脑袋一直在隐隐作痛。
那座挂钟给祁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且不是什么好的记忆。
在挂钟印入眼中的瞬间,祁肆的脑中飞速闪过一组画面。
祁肆想仔细捕捉这画面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场合不对。
唯一能够确定的一点是,挂钟曾经应该是属于孤儿院的。
又是孤儿院,祁肆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幕后黑手就在这艘游轮上。
这一切很可能就是针对他们的一场阴谋!
从放出那幅画开始,这场阴谋就开始了。
接下来像是为了印证祁肆的观点一样,之后陆续又出现几件拍品,是跟当年的孤儿院有关的。
祁肆脑海中的画面也从一开始的模糊印象,一点一点开始变得清晰。
这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一块橡皮擦,试图一点一点擦干净蒙在他记忆上的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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