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件拍品揭晓后,是一件三百多年前的古董花瓶,竞拍价低于实际价格。
被一个戴着老虎面具的人拍得。
有了这开门红,接下来大家的热情高涨,出价的时候也少了几分矜持。
薄雁栖跟祁肆一直在观望,并没有直接下场。
虽然知道越到后面,叫价可能越激烈,到时候捡漏的机会也就越小。
但是两人本来就不是为了来捡漏的,只是出于好奇,进来见见世面。
不过祁肆发现,他哥倒是叫了几次价。
虽然最后都没有拍到。
“我哥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要拍的样子,就是增加一点参与感?”祁肆问薄雁栖。
“有可能,你要不要也参与一下?”薄雁栖问道。
祁肆没说要不要,但是下一件拍品上来的时候,祁肆还是跟着举了牌。
这件拍品是的体积看上去挺大,因为用来装它的盒子很大,推上来的时候有半人高。
祁肆好奇,看大家举牌的很积极,也跟着举了几次手上的牌子。
令祁肆跟薄雁栖没想到的是,祁肆就是玩心大,随便举了几次牌子,准备觉得差不多了就罢手。
却不想在最后一次举牌后,其他人都放下了手上的牌子。
最后这件拍品顺利被祁肆拍了去。
拍卖师宣布最后竞拍获得者是祁肆的时候,祁肆整个人都是傻的。
还为了确认一般,特意问了薄雁栖一句:“我拍到了?”
薄雁栖点点头,面具下的眉心紧皱。
两人表现的很自然,没有让人感觉到异样。
但是两人心中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为什么大家就像是在等着他出价一样?
在他出价后,这些人也没竞拍几次,就默契地全都罢了手。
可是这些人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心理底线在哪的?
这种感觉细思极恐。
台上的锤子落下后,拍卖师让人打开了台上的拍品。
是台半人高的复古挂钟。
看上去有些年头,但也能看得出来不是很值钱,一眼就能看出来,材质很一般。
这样的东西,跟祁肆最后的叫价比起来,可以说亏大了。
然而当祁肆看清楚这挂钟的模样后,瞳孔骤然紧缩,紧跟着脑中一阵刺痛。
“唔……”祁肆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薄雁栖觉察到情况,立刻把人搂在怀中,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就算拍亏了也不用这么激动吧?这点小钱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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