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让我和二哥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老头搂住我和二哥,哇哇大哭,哭着哭着突然身形一晃就要倒下
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老头。
“爸爸!”旁边的卡罗。潘诺夫斯基见到老头昏迷不醒,赶紧从老头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然后从里面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放在老头的鼻子下面让他吸进去,过了一会,老头才睁开眼睛缓缓醒了过来。
我和二哥已经完全糊涂了,看着老头不知道这老头到底为什么听到我们祖父的名字会如此激动。
“卡罗,扶我起来!”老头对身边的卡罗沉声说道。
我和二哥也赶紧起身就要去扶,却被老头拦住:“你们两个做好别动!”
老头的语气很沉重,在卡罗的搀扶之下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来到我和二哥的跟前,然后看着我们,嘴唇发抖,身体绷直,缓缓地弯下了腰。
他对我和二哥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潘诺夫斯基先生,你这是?!”我和二哥赶紧站了起来。
老头笑了笑,指着我们向身边的卡罗说道:“卡罗,快向两位小主人问好!”
小主人?!听了老头这话,看着卡罗恭恭敬敬地向我和二哥鞠了一躬,我彻底晕了起来。
“潘诺夫斯基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哥目瞪口呆地问道。
老头请我们坐下,然后欣慰地看着我和二哥轻声说道:“你们地父亲。是不是叫卡斯丁。柯里昂?”
“不是呀,老先生,你恐怕是认错人了,我父亲叫霍尔。柯里昂呀!”二哥嘿嘿笑了起来。
老头听到这话更乐了:“没错,我没有认错人!你们的父亲是叫卡斯丁。柯里昂,霍尔不是名字,而是一个地名。”
“地名?!”我和二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头笑了笑:“其实不仅仅霍尔是个地名,连你们的姓。柯里昂,也是一个地名,你们真正的姓,是洛科特克。”
“老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明白一些。我们怎么听不懂呀?”二哥双眼翻白,直摇头。
不仅他双眼翻白,我都快要晕过去了,听到自己的姓竟然是个地名,而且还有本来的姓,这谁受的了?!
老头摆了摆手,笑道:“别急,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我和二哥以及那个卡罗都绷直了身子,盯着老头地那张嘴。
“10世纪的时候。波兰部落就逐渐统一了周围的其他部落,开始形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皮亚斯特家族的梅什科一世建立了早期的波兰国,到了1026年地时候。波瓦斯瓦夫一世加冕为波兰国王,建立了强的统一的国家,到十二世纪的时候,这个国家分裂成了几个小公国,波兰进入了割据时期,一直持续了200。”
老头的声音很低,但是因为牵扯到自身的关系,我和二哥听得很认真。
“这200时间。波兰战火连天,领主和贵族相互打斗。人民生活苦不堪言,希望有一个英明的君主出现统一波兰国,到了十四世纪的时候,这个英明的君主出现了,他就是库尔维亚公爵卡西米尔一世的儿子瓦迪瓦斯夫,在他地领导下,这个小公国的军队东征西讨转战各地,逐渐消灭对手,统一了波兰,而瓦迪瓦斯夫也就成了结束了波兰分裂两个世纪地第一任国王。”老头越说情绪越高昂,说到这个瓦迪瓦斯夫的时候,尤其兴奋。
“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呀?!”二哥忍不住问道。
老头满脸笑意地看着二哥,沉声说道:“因为这个瓦迪瓦斯夫姓洛科特克!”
“什么?!”我和二哥同时叫了起来。
“那你是说我们和这个瓦迪瓦斯夫有关系?!”我哭笑不得,以往还在别人跟前假冒自己是贵族,没想到这回玩大了,竟然还和波兰地著名的国王扯上了关系。
“你们往下听,别这么着急。”老头见到我们俩那副样子,很受用。
“洛科特克家族作为波兰皇室,一直延续了很多年,有着光辉的历史,这份光辉,到了瓦迪瓦斯夫二世。亚盖洛的时候,达到了顶峰,亚盖洛身为立陶宛大公,是洛科特克家族的一个分支,他于1385将波兰国和立陶宛公国联合,登上了王位,他狠狠地打击了条顿军团,一次次大败外来的侵掠者,使得波兰的领土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时期。洛科特克家族也由此,延续了200年。但是到了第一共和国时期,洛科特克王朝覆灭了,家族也由皇族成为了一般的公爵,后来,十六世纪地时候,波兰国迁都华沙,洛科特克家族也就迁到了华沙,在华沙城郊一个叫柯里昂的地方建立了自己地庄园,后来俄国人、法国人、德国人一次次向波兰发动战争,波兰也一次次陷入战火,到了18世纪的时候么时候我也不太清楚,很多势力都想以洛科特克家族的名义来进行自己的计划,想把洛科特克家族作为自己行事的幌子,洛科特克家族最后为了摆脱这种麻烦,就把自己的姓改成了柯里昂,让家族和那个皇室家族永远没有了牵扯。这样一直持续到了1830年,那个时候,波兰的国王俄国沙皇兼任,波兰人深受欺辱,到了1830一,了起义,这次起义的一个领袖,叫罗蒙特。柯里昂,尽管起义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但是起义最后还是失败了,罗蒙特。柯里昂也被当局逮捕被砍了脑袋,柯里昂家族也由此败落,所有的田产、庄园全部被政府没收,罗蒙特。柯里昂的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二相继被逮捕杀掉,柯里昂家族也就只剩下最小的那个只有10几岁的小儿子在家族的几个仆人处流浪逃命,这个小儿子的名字,叫罗宾。柯里昂。”
“潘诺夫斯基先生,你说的这个人,就是我们的祖父?!”二哥听到罗宾。柯里昂这个名字,立即蹦了起来。
潘诺夫斯基哈哈大笑,点了点头:“这个罗宾。柯里昂就是你们的祖父,他在仆人的保护下,四处流浪
了一次由一次的追杀,然后在华沙附近的一个偏僻的了下来,那个地方,叫霍尔。这样,又过了不少年,到了1860年的时候波兰又爆发了大规模的起义,你爷爷罗宾。柯里昂那个时40多个孩子的父亲,1863年,他带着两个儿。结果还是遭到失败,政府军对你爷爷围追堵截,不得已,柯里昂家族再次踏上了流亡之后,这一流氓就是近十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中,罗宾。柯里昂的两个儿子先后遇害,到了1881年+3的罗宾。柯里昂有第三个儿子,他高兴地给这个儿子取名为卡斯丁。柯里昂。之后,政府对柯里昂家族的追捕越来越紧,经过一次次的逃脱之后,到了1883的时候,原本人丁兴旺的柯里昂家族,就只剩下罗宾。柯里昂、他两岁的儿子卡斯丁。柯里昂还有一个小仆人三个人了,也是这一年,罗宾。柯里昂带着儿子离开了波兰乘船辗转来到了美国,在旧金山落了脚,1885,罗宾。柯里昂生病去世,留下了五岁的卡斯丁。柯里昂和那个小仆人,还有一家不大服装店,罗宾。柯里昂去世不久,仅仅过了两个月的时间,那个小仆人就在洛杉矶和人谈生意的时候把卡斯丁弄丢了,从此,这个小仆人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个小主人,他把服装店从旧金山搬到了洛杉矶。开始寻找这个小主人,一找就40年!”
潘诺夫斯基说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了,房间里安静得很,我和二哥都知道他嘴里说地这个小主人就是老爹。
“潘诺夫斯基先生,那我老爹为什么叫霍尔。柯里昂而不是卡斯丁。柯里昂呢?!”我轻声问道。
潘诺夫斯基摆手道:“少主人,别先生先生的,叫我老沃尔夫冈就行了。你父亲为什么叫霍尔。柯里昂,估计是因为他走丢的那天身上的衣服。那件衣服是我做的,上面竹着柯里昂家族的家徽,家徽下面绣着我们的故乡霍尔,还有柯里昂的姓,以及华沙,波兰等名称。这也是当时我一时性起绣在他衣服上地。走丢了以后,人家就以为那是他的名字了。”
“这么说老爹以前很多事情都是骗我们的,说什么祖父带着他在伯班克落脚,说什么他的怎么长大的,我们听来的很多事情都是他编地!”二哥摸着鼻子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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