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我问道。
“你们俩别忙进去,在这里吹吹风,一身的鹅肝味,也不怕别人笑话。”霍尔金娜一边把我身上的碎屑打掉。一边轻声说道。
“还是霍尔金娜想得周到,那我们就在这里吹一会。”甘斯站在风口使劲地抖着自己的衣服。
两个人在市政府门口吹了一回风,吹得我嘴歪眼斜最后才大摇大摆的进去。
“老大,你的这个保镖兼司机,真是不简单。”甘斯转脸看着在外面等待地霍尔金娜阴阳怪气地对我说道。
“那是,车开得好。打架三五个男人近不了她的身,当然不简单了。”我得瑟道。
甘斯连连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们俩的关系不简单。老大,咱们兄弟之间你就别藏着掖着的了,说,和这霍尔金娜关系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我可得提醒你,霍尔金娜一身好功夫,结婚之后可有得你受。”
“滚滚滚!这都哪跟哪呀!我们俩屁事没有,你看你这八卦地样子!”我一脚踹了过去,甘斯轻松躲过。
“老大。你就别装了,你们说你们俩整天黏在一块。霍尔金娜看你的那眼神都不对劲,你就别装了!”甘斯坏笑一声。一头钻进了市政府的大门。
还没上楼呢,就看见格兰特和海斯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走了下来。
“安德烈?!你怎么跑到市政府来了,弗兰肯斯坦主教去世了你知道吗?”海斯声音沙哑地说道。
作为一个虔诚的清教徒,海斯对于弗兰肯斯坦还是极为尊敬的,也一向和弗兰肯斯坦交往很好,所以弗兰肯斯坦的去世,对他打击不小。
“上午教廷就通知我了,我来和你们一块去。”我答道。
一伙人出来我把甘斯撵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上。让格兰特坐进了我的车子。
“格兰特,这弗兰肯斯坦死得也太突然了吧。他的身体不挺好的吗?”车子一开,我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格兰特嘿嘿一笑:“你别平时看这老家伙身体挺好地,但是他一直就有心脏病,而且这几年和那个寡妇有了一腿之后,身体就更不如以前了。他那副身板完全就是空心的木头,这段时间法典执行局审片地时候我就发现他的健康状况不是很理想了。”
格兰特和我是穿一条裤子地人,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新来的这个主教你知道是什么人吗?”我直勾勾地盯着格兰特的脸,问道。
格兰特笑了一下:“这你就问对了人了。我也刚刚才听说,是这样的,前一阵子英美两国差点闹翻,后来英国人不是主动低头认错息事宁人了嘛,咱们的联邦政府自然也要对人家报以友善的举动,所以这次西部的教区的主教就是罗马教廷从英格兰调过来地一个,名字好像是叫什么尤特乌斯。克雷。”
“英国佬?!让一个英国佬跑到我们西部当主教?!谁会听他的?!”甘斯在前面一听就乐了。
格兰特则是一脸地凝重:“安德烈,听说这个尤特乌斯。克雷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噢,说说这个家伙的情况。”我顿时来了兴趣。
格兰特徐徐说道:“这个尤特乌斯。克雷在英格兰长大,父亲原本是牧师,而且还当时英格兰的主教关系很好,后来他父亲不再当牧师之后就取了一个意大利姑娘生下了他,尤特乌斯。克雷八岁就被送到了主教身边学习并成为主教最喜欢的一个学生,备受主教的喜欢,时常给主教出主意。”
“不会吧,一个小孩子就有这么大的能耐?!”甘斯惊诧道。
格兰特点了点头:“尤特乌斯。克雷从小就聪明过人,他之所以能够得到主教的喜欢除了他自己的聪慧之外,也和他的身世有关系,因为那位英格兰主教就是意大利人。”
“怪不得他老爹能娶个意大利妞,不会是这个主教给介绍的吧?!”甘斯问道。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就不能把你那嘴闭上一会!”我被这家伙吵死了,怒道。
甘斯赶紧把身子缩了回去。
格兰特笑着继续说道:“甘斯说得没错。尤特乌斯。克雷的母亲就是主教介绍给他的父亲的,但是很多人都说那个意大利姑娘在嫁给克雷父亲的时候就已经怀有了身孕。”
“不会吧!?那个主教也太淫荡了
甘斯嘴张得比盆还大,我也是有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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