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尽是宝贝,且不论贵重与否,我觉得在我手中亦是无甚用处,师父,我只借月姐姐的乾坤袋放一会儿我们自己的东西,以后见到她就还给她吧。”
“你不喜欢就还了,以后自己置办,钱是你师父赚来的,安心用。”
“嗯!”
“累不累?”
“还好。”
“要是累了就进去睡会儿,没那么快到。”
杨瞳点点头,依然陪师父坐着,阿罗跑得很快,杨瞳觉得风又大又凉,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她想起去年这时节,一家人回乡扫墓,跟阿瞒在乡下老宅大院子里面放风筝,娘在一边看着,风筝缠在树上,还是大哥爬上去摘下来的。谁能想到一年后,竟然变成这样了呢。
她有些伤心,不自觉掉了泪,泪水被风一扬,滴落在严都平腰间的冰魄太极剑上,这一下,剑身的颜色竟浅了些,严都平感受到一股从剑端传来的气力,浑身一颤,举剑看了看,才看到小徒弟在哭,泪水落在剑上,比起这股力是不是因为她的眼泪,严都平更疑惑这好端端的她又掉什么泪:“哭什么呢?”
杨瞳抬手抹泪:“没,没哭啊,风大,迷眼睛。”
“真的?”
“嗯。”
严都平用拇指拭了点泪尝了一口:“说假话,这是心泪,不是风泪。”
杨瞳自己抹了一把也尝了尝:“真的假的,这能尝出来?”
“当然。”
杨瞳低眉垂眼:“师父真是的,干嘛要拆穿我,我就是有些伤心,有点想家人,我也知道没出息,不想讲出来嘛。”
“这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自己憋在心里头更难受。”
“师父,您会想娘亲想爹爹吗?”
这话倒是把严都平问住了:“师父不会想。”
“他们不好吗?他们如今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存在。”
“原来师父和我一样,都没有爹娘了。”她拍了拍自己脑门,“我就不该哭,不该问。嘶……”她额头的伤还没消,拍的力道不小,疼得她自己一激灵。
严都平拉开她的手:“你说你是不是傻,求人就求人吧,竟能把头都磕破了……啧,这么久了还没消下去,大概是要淤青,明儿脑门儿上就得花花斑斑,要变成丑姑娘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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