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怎地就魔怔了,原本逃离的舌忽而去反攻,继而,双臂匝住他后颈,破罐子破摔般地迎合上去。
“看不出来,蜕了皮也是个妖精。”某人在最恰好时与她合一lkdj,致密感直抵了脑髓,一时叫他头皮发麻,哄她快点松泛些。
温童由着潮水吞没,本能地战栗,头颈攀附在他肩窝,低迷哀怨道,“好难受,你能不能容我去上头?”
一出声真是能索命的程度。
赵聿生把她双手箍在枕边,“想得美,”又陡然破天荒地,清浅在她眉心一啄,很温柔的力道,随即声线附在她耳边纵横。
“温童,看着我。”
窗外烟花一团团。温童直觉被垫在一厘厘从背后溜走。耻辱感逼着她阖紧双眼,听觉却因此加倍扩容。
赵聿生惩罚性质的动作,促使她激灵般簌了好几下。
他压抑着声音,“眼睛闭那么紧,去了一大半乐趣,看着我,快点。”
眼见她照样油盐不进,他气恼极了,眼里火光一阵阵朝她眉间撞。温童实难消受地睁眼,电光石火间,他眸中破闸的火就烧进她眼底。
她心如擂鼓,像块西点一下下被碾碎,架不住地低咒他,“赵聿生,你混蛋……”
赵聿生没所谓地照单全收,双手掌住她腰侧,下颌线上有汗珠漉漉滚下来,到她额面,他即刻捞起衬衣袖口揩了去。
“你和他也这么容易氵显?是不是?你听听自己的声音。”
温童受不住他轻佻抑或为难,火从脚底囫囵燎到头顶,她干脆一把咬住他肩头,狠狠地,睚眦必报地。
“除了咬我还会做什么?”赵聿生嗓音低沉地一语双关,“还是从一开始就在招我,录音笔也是为的这一出对不对?要用吗温童,要帮你父亲把我拉下马吗?”
狼狈不堪地,温童无从应他的混账话。只是可劲摇头,虽然明白他不会落实到行动。
下一秒他举止就带了些宣泄意味,“裹着衣服瞧不出,实际上纤腴有度得很,多好看,你是不是自己都没好好看过?”
二人角力之间,温童脊柱像电击般地一簌,耳边人热烈催她发声,“隔音很好的,况且他们都不在。没人像你这么傻,放着好端端的烟火大会不惜福,跑回来自食恶果。”
终究她先第三次到达浪尖,赵聿生紧跟着陡然刹停,于她耳根,羞人地闷声喟叹。
充盈感转瞬从深里脱离,温童错愕自己竟然会不舍,下意识往他处找了找,腿徐徐滑平,仰躺得仿佛丢魂。
昏暗里窸窣的动静,赵聿生徐徐起身,就这么光赤地去洗澡。
临了他要她亲自看看,床单中央那一圆,黏津津地,净是拜她所赐。
温童使出浑身解数,捞起枕头掼到他身上。
又避无可避地,彻底看光了他不着衣缕的样子,宽肩窄腰地,腹腰肌轮廓十足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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