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也叹了一口气。
“还有那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说那是寺庙的符号的话,首先该怀疑是我;如果是纳粹十字,可能是指德国人卢卡斯。半夜一点的时候大家都在房间里睡觉,就算想找不在场证明也找不出来啊。”
“大半夜里要是能清楚地找出不在场证明反而奇怪了。如果说有嫌疑的话,我们也不例外啊。”
“嗯?”
“其实在稻叶先生死去的那个时间,松方和毛利刚好出了房间到哪里去了。所以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的我也没有不在场证明的。”
“你说他们出去,是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想是到下面去看电视了吧。”
“……这样的话,事情可能变得很糟糕啊。”
见三浦露出困惑的表情,透不由得挑明了梗在心里的事。
“抱歉我转一下话题。稻叶先生有男性的恋人。”
“你说男性--啊啊?”
三浦吓了一跳,透告诉了他解剖时发现的性病的事情。
“那他的恋人,难道是佐仓先生……?”
“会这么想也是自然的吧。他们似乎当着人前叫姓氏,但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都是叫对方的名字的。稻叶先生剩下的东西,佐仓先生也理所当然似地吃掉了。”
“可是他们是做恋人旅行的话,看起来并不怎么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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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要提出分手的话呢--”
“……嗯……”
三浦对这个自己无法理解的世界皱起了眉头。
司法解剖需要的时间根据遗体的状况,以及执刀医生的做法与方针而有所不同。早坂教授属于比较快的那一种了,但是毕竟也花了四个小时。四个小时都站着不动,精神高度集中,透很是疲劳。
所以当他说着“我回来了”,推开房间的门进去,见到开朗地说着“欢迎回来”的人的时候,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累得出现了幻视。
和松方与毛利一起迎接着自己的,毫无任何阴影的笑脸。
不管是谁都能立刻打成一片的他,已经和医学学生们混得很熟了。
“那么你们就慢慢聊,我们去散步了。”
该说是很有眼力吧,松方他们马上就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走了前,他们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两个人。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
“不,那个,因为宇都宫教授联络了我。听说你好像又卷进奇怪事件里去了,我担心你担心得受不了……”
见透用生气的嗓音问自己,纯也慌忙拚命地辩解着。
“正好都这边有点事情,我就过来看看了。只看看你的脸我就走--我不是要打扰你学习的……”
“什么事?”
“嗯,那个,我妹妹呢,她在K大住宿舍,她一直没回家去,我爸妈很担心,叫我来看看她,就--”
这句结结巴巴、越说声音越小的话,充分暴露了纯也是在没理找理了。
透面无表情地凑近纯也,直到两个人能感到彼此的呼吸距离,然后定定地看着他的面孔。
“喂、喂,透?你突然这是干什么……!”
看了纯也那一副又慌张,又高兴的样子,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已经看到我的脸了吧?现在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快点走还赶得上新干线。”
“怎么这样……”
怎么才刚过来就轰人家走嘛!纯也的脸孔都抽搐了起来。
“你身边有人死了吧,而且说不定是他杀对不对?那你也可能会遭到危险啊。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种地方,自己回去?”
“我的话没有问题的。还有一彰先生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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