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他怎么看,都没有看到印象中的那一颗痣。
苏安悦的脖颈光滑白皙,上边一点瑕疵也没有,就连一道伤痕也没有。
赵鹤洲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心中无比慌乱。
略带些茧子的指腹摩挲着苏安悦雪白的颈子,试图找出那颗痣。
只是无论赵鹤洲怎么找,也没有找到。
苏安悦的颈子已经有些泛红了,她深吸一口气,娇嗔着:“疼。”
她这一声将赵鹤洲唤醒,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些离谱。
他想被烫着了一般,赶忙收回手。
只是再看着苏安悦时,眼神却有了闪躲,他望着画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他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只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都说了没有吧——”苏安悦撒着娇。
她发现了赵鹤洲的不对劲,却并没有多想,只以为赵鹤洲因为记错了而失神。
“嗯。”赵鹤洲点了点头,微微回应了苏安悦一声,却不像平时那么热情。
他现在脑袋中乱成了一锅粥。
随便丢一个什么东西,随便一句话都能让这锅粥更加浑沌。
赵鹤洲在想,万一他真的认错人了。
万一那个小时候拯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人不是苏安悦,而是别人……
他要是真的认错了,那该怎么办。
他要怎么面对苏安悦?他该如何对待这份感情?
“你好敷衍。”苏安悦说道,将手从赵鹤洲的手中挣脱出来,指责他。
平日里赵鹤洲对她可不是这样的。
这是得到了就开始嫌弃了?苏安悦想的比赵鹤洲想的还要多。
她不是敏感的人,可在感情面前,还是忍不住多想。
自从看了这幅画之后,赵鹤洲的情绪就不太对劲。
只是到底哪里不对劲,苏安悦自己也说不清楚。
难道是这个痣?
赵鹤洲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中颇带些疲惫,“怎么会,我就是头突然有些不舒服。”
赵鹤洲虽然觉得很乱,可还是勉强勾起一抹笑,安慰着苏安悦。
一听到他头不舒服,苏安悦也不再纠结,她想了想,“要不皇上去床上躺一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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