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不容易将厨子带了过来,她还不得好好的利用一下。
况且她本就饭量大,一个人就能吃下两个人的饭菜。这桌上的,都是她为自个准备的。
正准备吃时,赵鹤洲却过来了。
赵鹤洲也不是傻子,久了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苏安悦那模样,看起来就不高兴。
又想起下午曾恩来过坤宁宫,他皱了皱眉,想着怕又是曾家那群女子惹了事。
“安悦,可是因为有事烦闷?”赵鹤洲犹豫了半晌,问道。
“对。”苏安悦疑惑地看了他眼,不太明白为何他会这么问。
只是她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不屑于隐藏,心中想着的,嘴上就说了出来。
得了肯定的回答,赵鹤洲眉头紧锁,喉结轻轻滚动,却半天也不曾说话,等的苏安悦不耐烦,她埋着头对准面前的碗。
与其花这个时间等赵鹤洲说,不如先趁着他不注意时多吃些菜,好歹能泄愤。
唔,不愧是她看中的厨子。
味道鲜美,口感丰富。
苏安悦嘴上吃着,心中夸着。她决定明日就让人多赏赐些东西给他,顺带提一提他的月奉。
“曾恩做了甚惹你生气?”赵鹤洲摆着脸问。
这段时间,他好似已经将伪装抛掷脑后,而苏安悦,也没有发现半点不对劲。
“啊,没有啊。”猛地听见曾恩二字,苏安悦抬头,嘴中还咬着一块肉,口齿不清地反驳。
“那你为何生气?”
“还不是因为你——”声音戛然而止,苏安悦眸子望一眼赵鹤洲又垂下望着碗。
说着便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还真是这张破嘴害人。
赵鹤洲完全愣住,结合方才苏安悦的反应,他还是能看出苏安悦为何生气的。
感情是他自作多情了。
苏安悦这饭菜都是给她自己准备的,他就说为什么会没有他喜欢吃的菜。
原来是这样。
赵鹤洲想清楚了,他面色铁青,眼前的美味已经索然无味。
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留下的只有沉默。
两人决口不再提起这个话题,安安静静地吃着面前的饭。
或许饭能堵住嘴。
只是两人想安心吃饭,其他人却不想让两人安心。
苏安悦肉还未夹进口中,门外便来人通报。
她趁着人还未曾入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将肉塞进嘴中。
“娘娘,您可得给奴婢一个说法啊。”门外哭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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