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在她心里他是沈氏集团的沈二少,而不是那个跟随母亲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的莫言。
小时候我在洗澡的时候,女房东喝醉后跑了进来对我又摸又亲,要不是邻居木伯伯听到呼叫声过来看看,初吻都差点被她抢走。
我那时大概八岁吧,是真被她吓到了,那晚我做了一夜的噩梦,从那以后只要成年女人靠我太近,我就想吐,尤其是当我闻到香水或者烟酒味时,就更想吐。
沈清夜极力克制着情绪,使口中吐出的声音显得平静,说完他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这声轻叹落在司言耳中,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她有些理不清是什么情绪。
这招以退为进是成功了,可逼人说出难以启齿的事情,这种行为该受到谴责。
现在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追问的话,也明白不能继续追问下去,那样会太明显。
你站起来!
沈清夜闻言心里有瞬间的疑惑,却还是依言起身站在床前,下一秒见司言翻个身支起身子坐起来,抬起小脸望了过来。
此时,头顶的灯光洒在她浓密的睫毛上,形成一片淡淡的阴影,他有些看不真切她的眼神,却已然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司言脸蛋一阵发烫,她忍住羞涩从坐的姿势换成了跪坐在床上。
她听说过男人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代表臣服,能满足他们天生拥有的占有欲。
她小心留意沈清夜的眼神变幻,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些许愉悦,明白那句话是对的。
她一点点向沈清夜挪动,鼻尖和他的胯间只有咫尺的距离,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
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鼓起勇气颤着手替他褪下睡裤以及拉下内裤,早已经胀痛的阴茎从中跳弹出来,啪的一声狠狠打在她的脸颊。
她脑袋霎时「轰」的响了一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别过头羞愧到无地自容。
沈清夜唇角轻扬,有些等不及的他伸出手想握住司言小手,当手指触碰到她细腻肌肤的那一刻,他发现心情好极了。
他带着她的手摸到青筋环绕的阴茎,对她说:快啊,我等着呢。
耳边响起的话好似魔咒,拥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司言纤纤素手听话地轻轻撸动摸到的阴茎。
手中的东西带着不正常的滚烫,烫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指腹仿佛能被它烫到。
甚至她能感觉到它还在不断膨胀,本就握不住再胀下去就更握不住了,这个尺寸含在嘴里应该会很难受吧!
她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要讨好他替他口的时候,身体就像不听脑袋控制一样,怎么都下不了口,这样也可以吧!
司言在心底这么安慰自己,机械捏弄了一会儿,听到头顶上响起一道喑哑的声音,是沈清夜在唤她的名字。
言言。
她嗯了一声,转过脸看向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扣住下巴桎梏住,下一秒,嘴里被狰狞骇人的阴茎给塞满了。
她被吓了一大跳,属于男人的味道闯入口腔,一阵强烈的恶心感顿时涌上喉咙,止不住想干呕。
沈清夜额间青筋爆出了好几根,被司言樱桃小嘴包裹住的滋味好极了,这感觉仿佛置身于云端,他昂起头空出的手无法控制地按在她的脑袋发力开始抽送。
龟头一下比一下深入已经顶进了司言咽喉里,她的唇太过娇小,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这阵抽送疼的她眼角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司言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垂眸发现眼前的阴茎竟然还只是入了三分之一,这太可怕了。
她呜呜叫了几声,颤抖着手拽住他的衣角使劲往下拉了拉,示意受不了,可在嘴里的巨物还在持续抽送。
看来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在他面前的女人只是一个发泄情欲的工具,刚刚展示的温柔只是喝醉后脑袋不清醒所致。
她思及此处,阖上眼任由眼角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坠落,心底残存的最后一丝愧疚散去,在心里冷笑连连。
怎么能奢望这种男人会有真心,他就是个畜生!
在这瞬间,司言攥住衣角的手指开始收紧,心中对沈清夜的恨意仿佛雨后的野草在旷野肆意生长,正在一点点到达巅峰,几乎快将她的理智吞没。
她忍耐许久,一个疯狂的念头陡然冒了出来。
如果始终套不出和他的纠葛,或者和他不是误会,反正也没人知道和他的关系,杀了他再写下遗书自杀,把这件事引导成情杀,那么就不会连累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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