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么?
就、就叫向微。
好,向微,程元白耐心地分辨向微带着哭音的话,循循善诱,告诉我,为什么哭?
微醺的欢愉没有持续多久,突如其来的悲伤暴风骤雨般淹没了向微,看什么都带着一层迷蒙的雾。
你的床这么软,你的被子这么舒服,你都没有叫我进房间休息过!
向微用力按了按床,按下去的地方微微凹陷,又缓慢地回弹上来,是质量极好的记忆棉。
程元白解释道:这话我来说,你觉得合适吗?
那你都躲在房间里,留我一个人在客厅!
程元白摊手:我以为这样你会更自在一点。
在学校里遇到你都不和我打招呼!
我看你和朋友走一起,怕他们多想。
向微:我不管,你要听我的。
程元白坐在向微的身侧,注视着她说:好,都听你的。
即便都坐着,程元白也足足比向微高了一个头,向微微微抬头,几乎是贴着他的喉结,她说:程教授,你不要多想。
她的声音像是从他自己身体的某一处传来似的,气息吹打在他脸上,若有若无地恼人,程元白不自在地去抓身前并不存在的领带,他说:不要叫我教授,我不是你文学系的老师。
泪痕犹在,向微却笑了。她体贴地帮烦躁的程元白解开了衬衫的第二颗纽扣,她说:那这样呢?程教授。
最后的两个字,她念得轻快,向微挑衅地贴上了程元白的唇,鼻尖对上鼻尖,额头碰上了额头,他的嘴唇凉凉的,像颗薄荷糖,和他的人一样。
向微第一次做这样投怀送抱的事情,睁着眼睛不知道如何继续。程元白的瞳孔微微地放大,没有犹豫几秒,头微微倾斜,调整到一个更适合亲吻的角度,像是精准地计算过一般,低头轻易地就能吮吸向微的唇瓣,再加深这个吻,甜甜的酒精也在他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程元白结束这个吻,分辨道:我是听你的,向微。
向微才不回话,难耐地用小腿蹭了蹭程元白的大腿,回应她的是裙摆被掀起,下身骤然一凉,她的头脑发麻,为了穿裙子好看,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丁字裤,程云白的拇指撩开那根细绳,冰凉的手指擦过柔嫩的那一处,她下意识地收缩。
真可爱,程元白贴着她的耳畔说,手指恶作剧地又弹了一下,带起她又一阵筋挛。
他的手在她光裸的背上停留,她不自觉地就把自己的重量靠在那手上,程元白轻轻地将她放倒,
含着笑望着她的眼睛说:goodgirl。
他的手转而掣制她的一双手,推高至她的头顶处的枕头上,另一只手也没有停止进攻的势头,先是一根、两根向微被高高的浪头推到了高处,又不敢放松一点点,令她提心吊胆的是:不要啊,不要弄到裙子上!
向微的红裙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裙摆有些凌乱,双腿大开,脚趾头因为得不到疏解而难耐地蜷缩在一起,掩映在鲜红的裙子上,美得像一幅画。
程元白把前面的裙摆推开,引得向微羞赧地挣扎着双足,在灰色的床单留下满是凌乱的褶皱,程元白用手指一快一慢地抽送,尽管向微努力地收紧那一处,也抵不过这样的狂轰滥炸,人像是从浪头被抛起,带起的潮水从手指缝里、从密林的缝隙里四溅,下身的红裙下一片濡湿。
程元白等的就是这一刻,在紧致和潮湿里送入,向微不可自抑地昂起上身,紧紧地抱住程元白,好像在沙漠行走,终于见到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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