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制住他的手,警告道:“别太过分啊。”
然而他只是轻微地挣扎了下,比起拒绝,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正是由于他的过分纵容,所以杞无忧才无法抑制内心的渴望,越来越得寸进尺。
他一直记得徐槐带chocker的样子,像一件昂贵、精美至极的礼物,等待着他来拆,他最终也如愿以偿,将丝带系到了徐槐修长的脖颈上。
徐槐讨厌被控制,被约束,可是他也会想,自己为什么会让杞无忧这么没有安全感?
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一点的话,那好吧。
徐槐权当这是一种情趣,愿意陪他玩。
结束之后,脱水严重,杞无忧觉得异常口渴,只随便套了件短裤就下床去倒水喝。
他身上出了层薄汗,额前黑发湿漉漉的,“槐哥,你喝水吗?”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不喝。”
少年的宽肩薄背暴露在空气里,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徐槐望着他的背影,颇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
忽又想起刚才他小腹绷紧时,薄肌线条也很漂亮。
口有点干,徐槐又改了主意:“还是喝吧。”
杞无忧走近,递过来酒杯,里面是百利甜兑椰子水。
“喝酒?”
徐槐迟疑了下,“你没什么不舒服吧?”
杞无忧面色淡定:“没有,就是……腿有点软。”
除此之外,尾椎骨也发麻,还有某处酸胀,但硬撑着不说。
“槐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他又问。
“唔,”徐槐接过杯子喝了一小口,“很棒啊。”
“你说实话,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下次改进。”
徐槐好笑道:“改进什么改进,又不是比赛。”
“你说想给我一个好的体验,我体验很好,”杞无忧俯身望着他,语气认真,“你呢?我有让你觉得体验好吗?”
“当然有。”
“那,”杞无忧犹豫了下,不知道接下来的话会不会扫兴,“如果和你的前男友比……”
“小杞,”徐槐打断,深深地看他,“不要比较,你是最好的。”
杞无忧受到鼓励似的,不仅把酒喝光了,还心情很好地喂徐槐吃了块蛋糕。
吃完蛋糕,他又兴致勃勃地问:“还来吗?”
徐槐瞥一眼他微微发颤的腿根,“我觉得你,不一定受得了。”
杞无忧立刻不服气:“我能。”
身后,皱巴巴的床单、大片的水渍以及濒临干涸的液体,无一不暗示了有多激烈。
然而这只是中场休息。
这一次,徐槐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小心翼翼,时刻顾及着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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