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喃喃自语些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将我当病人供着——”她差点叫出来,只因他忽然从后头抱住她。
他当真是色狼!
“翩翩,我明白你爱我,否则怎会为我受那三刀之苦?”他轻轻吻了下她雪白的背,将她扳过身来,搂进怀里。
“呢?”这是怎么回事?她爱他?没搞错吧?
“这两个月我想了许多。我虽不是十全十美之人,可你愿意再嫁于我?”
“呢?”
他捧起她茫然的小脸,轻笑:“翩翩,我能吻你吗?”
“吨——”还没“呢”完呢,他便俯下头,封任了她的“呢”。
短短两个月里究竞发生了什么事?谁来告诉她?
而他,竟然自弹自唱,未经她同意就吻了她——他是不是不要命了?还是太过胆大?
难不成她还在梦里?
她竟然让这懦弱书生给侵犯了!
天,她是不是错过不该错过的事?
谁来好心地告诉她吧!
8
一大早,长安城的百姓是个个苦瓜脸。为啥?还不是为了昨儿个传出消息,说那长安县的瘟神从濒死边缘救了回来——并不是说他们无缘无故就巴不得她死,而是两个月前明明传出风声,说鱼家小姐身挨三刀,是再也没多少日子好活,这可有可靠消息来源的唷。所以有钱的没钱的多少都下了重注,就盼能一夕致富,反正这鱼小姐的瘟神之名不是白得,虽时常助那官府缉盗,可每回总是轰轰烈烈的,不是不小心踢翻人家活命的摊子,便是砸烂人家客栈,总之谁同她有关,是特别的倒楣,瞧,现下就有一例——如不是那楚大少欲娶这瘟神,又岂会在婚宴上差点惹来杀身之祸?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长安县的百姓,她还是趁早牺牲自个儿得好。
但如今,除了万平县一名姓冷的捕头因这赌注净赚数万两银子外,其他百姓是全蚀了本,也难怪抱怨连连“可恶,这瘟神当真害人不浅,我将纳妾的聘金全给赔进去了,现在叫我怎么交代?”
“你当是瘟神,人家可当是宝。楚大少一大早大聘小聘送往鱼家,就盼再择良日完婚呢!”
‘’这倒也是。可上回提亲,听说只有两担子的聘礼,怎么这回是百来担的聘礼送往鱼家?你说古不古怪?“
觉得古怪的还不只这升斗小民,就连鱼父也莫名其妙何以那百来担子放置在庭院里呢?
“呵呵,贤侄,你这是于什么?”尤其瞧楚天刚春风满面的模样,难不成他还想娶翩翩?
“岳父大人,今儿个我是来提亲的。上回太过匆促,来不及备礼,今儿个特地重提亲事,盼岳父大人将翩翩许配给我。”那语气是笃定得很。
既然鱼翩翩是爱他,当然愿意嫁他,登门重提亲事,是想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不过,她已回府休养三日,怎么不见她来到前厅?还是她太过害羞,所以躲在屏风后头偷听?
“你还想娶翩翩?‘’鱼父是难得震惊——”你该知道翩翩易招灾惹祸,你还愿娶她?“
“若不是贼人误事,翩翩早该是我的妻子了。岳父大人,‘我保证娶她过门后,定会小心呵护她。”深怕鱼父不允,毕竟他是一介书生,遇有难事,恐难保护翩翩。
也罢,改日就去找那高大郎,向他习些武技便是。
奇怪,他干嘛这般费心费力要娶她回家?
唉,他若知情就好了。连他为何费尽千辛万苦上山取露水、夜里劈柴地想救她,他都还摸不透自个儿的心思,义岂知他娶她的原因——“也不是我迷信,婚事未成是久久少少有些不吉利,再重来一回的话——”
楚天刚脸一变,立即说道:“翩翩一生一世只能嫁我。”
鱼父眼睛如铜铃大:。“你——你为何有这般说法?难不成翩翩在你的府里疗伤之际,你做了逾矩的事?”一见他脸一红,不觉愕然。都二十岁的男人了,一谈这事,竟也会脸红?怎会有如此纯情的男子?
“岳父大人可放心,我对瑚朗绝无逾矩行为。她只能嫁我,是因她的意中人正是女婿我。”
鱼父又吓了一跳。怎地今儿个吓人的事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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