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衣服肯定是邢昊东给她买的!
话说他还真是舍得,单这件羽绒服就要将近一百元,再加上款式那么新颖的皮靴,姜明心这身没有两百绝对打不住。
事实上,姜明心这身打扮并没有那么贵。
羽绒服是她上次自留的,邓建国给她的成本价也就十八元一件。
皮靴和牛仔裤都是林悠从京城给她寄过来的,还有这个贝雷帽,是刘莎送的。
她自从看到那封信,就知道是白若溪干的。
这天底下除了她,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知道原主在意白霜的死。
原主早几年就质疑过,但白定先和白若溪都咬死了说她死于疾病,她也没有办法。
但姜明心不知道她把自己引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干脆将计就计,假装入套。
她看了眼手表,又看了看窗外。
一辆三轮车就停在酒店对面,邢昊东和江斌假扮水泥工,竖了张牌子,坐在车上。
一旦姜明心这边出事,他们两分钟内就能赶过来。
姜明心抬起手,摸了摸下巴。
邢昊东看到她这个动作,就知道她暂时还是安全的。
时间一分一秒流过,姜明心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再要没人出现,她就准备起身走了。
这时,一位服务员端着咖啡朝她走了过来。
“尊贵的客人,您是本店免费送给您的咖啡。”
白若溪自以为没人能拒绝免费的东西,却不知道在若干年后的21世纪,骗子都不屑使用这种骗人的手段了。
姜明心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免费?还有这种好事?是今天所有的客人都能得到一杯免费的咖啡,还是只有我有?”
服务员的笑容瞬间凝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只是给我一个人的,那我可不敢喝。”姜明心翻开菜单指向一份甜点,“给我来个蛋糕就好。”
服务员只得把咖啡又端了回去。
白若溪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处,她的安眠药粉就这么多,不可能又下在蛋糕里。
而且就算有也不能这么做,因为蛋糕是甜的,药粉是苦的,只有下在咖啡里才不会被姜明心发现。
思来想去,她只能对服务员道:“给每位大厅内的客人都送一杯咖啡,就说是酒店三周年的活动。”
服务员乐得多赚一笔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随后他再次端着那杯咖啡来到姜明心面前,姜明心这次没有拒绝,却摸了摸杯子,“都凉了,能不能给我热一下?”
服务员又拿回去帮她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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