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素娆瞅准时机打断他的话,“何铭收买你想干什么?总不会是叫你去替何功泽的命案奔走吧!”
她强行将话题扭回了正轨。
金絮毫无察觉,撇嘴道:“他倒是没蠢得这么厉害,州府那边给我金家三分薄面可不是因着这南境第一富商的名头。”
“他想要我说服金家背后的贵人出手救他大伯。”
贵人,那不就是世子爷吗?
素娆哭笑不得,“看来他还不知道何功泽一案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
“是啊,所以当他说起此事,我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金絮摇头失笑,又看了她一会,笑的恶劣:“你说何铭要是知道那晚在宋家扇他那一耳光的人就是他口中的贵人,会不会气的一头撞死在墙上。”
“你怎么回他的?”
素娆问。
“还能怎么回。”
金絮抬手一抹鬓角,哼道:“钦使大人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何功泽究竟是罪有应得还是含冤受屈,开堂之日,自有公断。”
其他懒得多说。
“这样最好。”
他扇子的余风卷起烛台上燃烧的火苗,猛地蹿高了些,素娆目光幽幽,轻道:“明日,府衙便要开堂审案了。”
“暗娼馆的案子吗?都准备好了?”
“还没有。”
素娆答道:“太守会先审梅晗刺杀何赐文,致使天香楼失火一案,待定罪后,再行审查何功泽虐杀梅枚案。”
“这不是一个案子吗?”
金絮奇怪道。
“当然不是。”
杀人与杀人之间是存在差异的,不司刑律之人很难辨别其中的差异,素娆与他解释道:“梅晗杀何赐文,属蓄意杀人,而于其他则是过失杀人罪,此案他是凶手。”
“而何功泽虐杀幼童案,他是检举人。”
“何功泽与暗娼馆一案,查明属实,则触及知犯不举,殴杀人命以及官身狎妓罪,还有涉及这些孩子的来历,量刑时会参考亲律,这里头门道多着呢。”
金絮听的十分头疼,“看来曹大人有的忙了。”
“忙些好,他现在巴不得亡羊补牢,戴罪立功呢。”
两人随口闲聊,不多时,夜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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