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不是恭维话。
打牌的时候依然说说笑笑。蓝启璋和金虹说的段子,很多是我没有听过的。
小段子里其实蕴藏大道理。比如下面这些笑话:
一位夫人打电话给建筑师,说每当火车经过时,她的睡床就会摇动。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建筑师回答说,“我来看看。”
建筑师到达后,那位夫人建议他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火车经过时的感觉。
建筑师刚上床躺下,那位夫人的丈夫就回来了。他见此情形,便厉声喝问:“你躺在我妻子的床上干什么?”
建筑师战战兢兢地回答:“我说是在等火车,你会相信吗?”
这个段子是蓝启璋说的。它说明了这样一个道理:有些话是真的,却听上去很假;有些话是假的,却令人深信。
英国绅士与法国女郎同乘一个包厢,女人想引诱这个英国人,她躺下后就抱怨身上发冷。英国人把自己的被子给了她,她还是不停地说冷。
“我还能怎么帮助你呢?”英国人沮丧地问道。
“我小时候妈妈总是用自己的身体给我取暖。”
“小姐,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总不能跳下火车去找你的妈妈吧?”
金虹说的这个段子,我的理解是:善解风情的男人是好男人,不解风情的男人更是好男人。
麦克走进餐馆,点了一份汤,服务员马上给他端了上来。
服务员刚走开,麦克就嚷嚷起来:“对不起,这汤我没法喝。”
服务员重新给他上了一个汤,他还是说:“对不起,这汤我没法喝。”
服务员只好叫来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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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毕恭毕敬地朝麦克点点头,说:“先生,这道菜是本店最拿手的,深受顾客欢迎,难道您……”
“我是说,调羹在哪里呢?”
我的觉悟:有错就改,当然是件好事。但我们却常常改掉正确的,留下错误的,结果是错上加错。
10月21日 晴
3:2,我和金虹胜。
段子越说越多,也越来越黄和放荡,连几天来不说段子的蒙非也开了尊口。
蒙非说,我说一个最黄最黄的笑话,可以吗?他看着我,像在请示。我说可以。
“那我说啦,”蒙非说,他清了清嗓子,“我这个段子的题目是《最黄最黄的笑话》。”他又清了清嗓子。
金虹没耐性,说你快说吧。
蒙非说:“有一天,我碰到高中同学曹某,寒暄一阵以后,他说有个史上最黄的黄|色笑话,问我想不想听。我说:这样吧,太黄的地方你就跳过。好吧!他说,接着说道:你听着,故事是这样的,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跳过……完了!”
大家都愣了,没有一个人笑。过了一会,我笑了,但只有我一个人笑。
蓝启璋说:“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个段子一点都不好笑!”
我说:“机智,有张力,我觉得挺好笑的。”
蓝启璋说:“但是没内容。我来一个有内容的!”他看着金虹,“各地方的新娘在新婚之夜如何叫床,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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