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关键的人和物都不出现在我的眼里。而且,我还毫发未损地活着。
于是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肯定是一个梦。噩梦而已。
时间还早,我进卫生间洗掉一身的汗后,回到床上。
我决心做一个美梦。
与米薇在电梯里Zuo爱,不知算不算是个美梦?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应该是宁阳市皇都宾馆或国际大酒店的电梯,总之我下了飞机和米薇一见面,转瞬就到了电梯里,比飞机飞行的速度都快。我们本来是要到房间去的,但是电梯坏了,停在了五楼或者六楼。电梯停的时候,我们已经在接吻了,从一楼就开始。吻到五楼或六楼的时候,我已经欲火难耐了,我想米薇也是。偏偏这时候电梯停了。但是我们接吻没有停。我们不仅没有停止接吻,而且开始进一步的动作了——电梯里怎样Zuo爱?这还是个问题吗?这还需要教学吗?想想原野上那些发情的雌虎雄虎,想想那些不择时地交欢的母马公马,它们是怎样合二为一?怎样狂放不羁的?我们不是虎,也不是马,因为我们没有虎和马那么自由、勇敢、奔放,没有它们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追逐快乐的坦荡!我们,至少是我,总是那么谨小慎微、畏首畏尾,银样蜡枪头而且非常虚伪。我真是禽兽不如,畜生不如。但是今天,我终于做了一回禽兽,当了一次畜生!
虽然是在梦里,但是我仍然感到了快活、亢奋。我酣畅淋漓地宣泄了!
我跑进卫生间,洗了内裤,洗了身子,但是脑子里的梦境却没有洗掉,与米薇如狼似虎般的欢爱幻觉依然让我回味,让我珍惜。
悲伤难过得要命
我决定把今天做的两个梦报告米薇。况且,我应该给她打电话了。
我拿起房间已经开通长途的电话,拨通了米薇的手机。但至少过了三十秒,米薇才接听。
“喂,谁呀?”米薇的声音厌倦而慵懒,想必正在睡觉,我的电话把她吵醒了。
“在睡觉呢?”我说。
“嗯。”
“说话不方便吧?”我说,模仿电影《手机》里葛优的语气。
“对。”
“那我说你听。”
“好。”
“想我了吗?”
……
“我想你了。”
“嗨,文联是你呀!”电话里的米薇听出了是我的声音,脑筋也清楚了,“我还以为是广州谁骚扰我呢。哎?你怎么会在广州呢?”
“我告诉你我在广州了吗?”我说。
“我的手机上有来电显示呀。”米薇说。
“哦,我笨。”
“笨,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米薇说,“我还以为今后只能从电视上看见你听你的声音呢。”
“我昨晚梦到你了。”我说。
“是吗。”
“梦见你两次。”我说。
“你要做多少个梦才能梦见我两次?”米薇说。
“昨晚我就做两个梦。”
“是吗。”
“一个噩梦一个美梦,”我说,“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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