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芸接过,问邬源:“你做什么工作?”
“拉货,跑车,有时候也去车站接接客。”
“他也做这个?”
“谁?”
“他。”
“不是姐,赵东沿这仨字是烫嘴吗?你就这么难以启齿?”
温芸抚额无奈,“你一直这么爱钻牛角尖吗?”
“既然烫你嘴,我就不说了。”
“行,不烫嘴,赵东沿赵东沿赵东沿——赵、东、沿他做什么工作?”
邬源嬉笑,“这不就对了,沿哥名字多好听。福城周围的县镇有矿脉,很多老板来勘探的时候,需要熟悉的人带路,沿哥很懂这些。”
这是温芸没想到的。
她依稀记得,五年前的赵东沿是做……
想不起来了。
“那,他弟弟赵小北呢,真的没上学了吗?”
“小北啊,啊,对,不上学了,去广州电子厂打工了,流水线,计件工资。”
五年前,温芸给赵小北补习高一物理,底子不差,稍有偏科,但考大学不成问题。
赵东沿没骗人,弟弟真的没读书了。
“我们沿哥很有钱的,人又帅,多的是女孩子喜欢。”邬源“刺激”她,“跟沿哥在一起,会有很多人羡慕你的。”
温芸笑,“是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邬源:“试完了再退货也行。”
“你是他朋友吗?”
“真的,你试试呗,不好用真能退货的。”
下午返回,下山的时候,组长哇哦一声,“那边是哪儿?”
“牧草保护区。”赵东沿说。
“咱们能去吗?”
“能是能,但这块区域太大,走路的话看不了什么。”
高处望,即使冬天枯草凄凄,旷野无边的冲击感依然强悍。到镇上,余晖落日,天空淡淡的橘,渲染得不像冬日。
温芸立在原地,仰头看了很久。
组员陆续回屋休息,期待晚上的火锅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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