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和虞老太太去了镇北帅府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谢聿行的耳朵里,谢聿行听着下属的汇报,眸光一闪,“行,知道了。”
虞老太太和蒋老太太?
他倒是把她们的这层关系给忘了。
如此也好,有更多的人疼惜她,是他想看到的,虞挽歌这人太过于坚强,她总是会把自己藏起来,那样的她要承受的太多了,他其实有些不忍。
就连谢聿行自己都没有发现,在面对虞挽歌的时候,他的耐心都多了许多。
“丞相那边有什么动静?”
“现在丞相那边已经有些压不住了,如果大理寺再不能赶紧把凶手找出来,恐怕丞相那边会来个鱼死网破。”
谢聿行闻言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这其实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如果大理寺和丞相鱼死网破,那么对他没有一点好处,反倒是会让有的人有机可乘。
所以这种事他自然是不能任由其发生的。
“将那些线索给大理寺。”
既然事情到如今,就让乱一乱好了。
下属得到谢聿行的指令后点了点头,“是!”
这皇城,到底是太脏了,总要有些人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同样得到虞老太太和虞挽歌去镇北帅府的虞明忠,虞明忠作为虞老太太唯一的孩子,自然是知道虞老太太和蒋老太太的关系,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虞明忠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因为虞老太太从来没有带过哪个孩子去蒋老太太那里,就连他自己也很少。
所以虞老太太的这番行为无异于是明显的偏袒虞挽歌了。
为此,在虞老太太和虞挽歌回到虞府的时候,便看见了虞明忠正坐在前厅的位置上,似乎是正在等人的样子。
虞挽歌也礼貌性的和虞明忠行了个礼,“父亲。”
虞明忠直接冷哼出声,“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啊。”
虞老太太听着虞明忠这话脸色一冷,拄着拐杖往前走了两步,“你这是什么话?”
虞明忠见虞老太太这般为虞挽歌撑腰,心里更加的不爽了,冷哼道,“母亲,我只不过才说一句你怎么就急眼了?那你之前说长乐的时候可有想过长乐也会受不了?”
虞老太太见虞明忠这明显要为虞长乐说情的样子眸光一冷,拐杖在地上敲掷了两下,“你身为小挽和长乐的父亲,做事情不能公平对待,难道还不能我出来说两句了?我不过是责罚了长乐一番,你就如此受不了,那之前小挽受的那些委屈怎么不见你为她讨个公道呢?”
虞老太太知道虞明忠偏袒虞长乐,但是她没想到这虞明忠这般的不明事理,真是白读了那些圣贤书。
虞明忠也被虞老太太的一字一句整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瞬间成了哑巴。
“若是想要训斥小辈,就先自己公平点,不然你觉得谁能服你?当然,你要是不服我,可以去祠堂同你父亲说。”
虞老太太说着就示意虞挽歌随她离开,虞明忠看着跟着虞老太太离开的虞挽歌微微咬牙,心里是恨的不行,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虞明忠都快忘了虞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怎样伶牙俐齿了。
这场虞老太太和虞明忠的再次交锋,又以虞明忠的失败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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